,這是火象國前來做客的澈公主。”
待得兩人行禮招呼,寒暄幾句之後,卻是對著齊萱道:“好了,澈公主有些累了,朕帶她過去歇息,萱兒自己轉轉吧,朕症再過來找你。”
說罷,不等她說話,便是拉著端木澈一路遠去。
端木澈隨他而去,被安排在一處清幽園子歇息,齊愈應該是想著好生親近佳人,不料送她剛一進門,便是因為有人送來邊關密報,齊愈迅速瀏覽一遍,卻是匆匆告辭出去,想必是去找朝中重臣商議政事去了。
沒一會兒,春花秋月進來房來,在一旁侍候著,說起這場宴會的日程,卻原來,是排了整整一日,等到晚上焰火表演結束,才算真正完成。
兩人談論起方才的狩獵比賽,實在是興高采烈,亢奮異常,對於入夜之後的焰火表演,也是心生憧憬,期待不止。
端木澈並未加入進去,卻是走去一旁,開啟那綢布包裹的兩枝長箭,手指輕輕摩挲,仔細檢視起來,但見那羽箭箭桿及箭尖一為金黃,一為銀白,入手稍沉,應該為精鐵所鑄,只是在表面分別鍍有金粉銀,以表明用箭之人的尊貴身份。
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是狂亂,只握著那杆銀箭,身子輕顫,坐立難安。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驚醒過來,抬眼望向窗外,只見這天色還早,離晚宴倒是尚有一些時辰,當下不再遲疑,將綢布隨意一裹一放,讓春花一人留守,喚了秋月一同出得門去。
這行宮佔地甚廣,正殿不多,處處亭臺樓閣,雖是深秋時節,園中卻是楓葉殷紅,梧桐灑金,菊花丹桂開得正豔,可謂是美景如雲,風光獨好。
端木澈在園中慢慢晃悠,四處張望,秋月緊隨其後,默默跟著,兩人一前一後,剛轉過一處水池,就聽得一聲輕喚:“端木公主,我找你好久了!”
抬眼一看,前方倚著假山,亭亭玉立之人,卻是剛剛見過的齊萱公主。
端木澈怔了一下,趕緊行禮道:“端木澈見過公主殿下!”
齊萱幾步過來,將她扶起,連聲道:“你你卻怎麼給我行起禮來了?”
端木澈起身笑道:“我卻怎麼不該給你行禮了?這該有的禮數,是一定要有的”
正說著,臂上一緊,齊萱卻是抓住她的手臂不放,雙目含淚道:“凌五二皇嫂你怎麼和我這般生分了”
端木澈聽得呆住,定一下神,淡淡笑道:“萱公主說的什麼,我不明白”
齊萱看了一眼她身邊的秋月,揮手道:“本宮與端木公主說會話,你先退下吧。”
秋月眼光朝向端木澈,低聲叫道:“公主”
臂上勁道未松,端木澈嘆了口氣,只得輕聲道:“你先下去吧,等下再過來找我——”
秋月剛走,端木澈便是被齊萱幾步拉到假山背後,看不出這嬌滴滴的公主殿下,竟然力氣那麼大,手臂上傳來絲絲痛意,一旦站定,便是抽回手來輕揉一陣,皺眉道:“萱公主,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齊萱一眨不眨看著她,顫聲道:“你真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
又來了
端木澈敲一下額頭,退後一步,無奈道:“萱公主,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我有事在身,恕不相陪了!”說著,便是朝那邊院門走去。
“我聽說,你就要入主後宮,成為皇上的妃嬪之一,可是真的?”身後一聲,使得她驟然偏下腳步,一動不動,只聽得齊萱的聲音清晰傳來,“皇上明明知道你是凌宇洛,是他的弟媳,卻執意認任是端木澈,就說方才,生怕你與我多有接觸,你想過沒有,他只是想搶奪你,獨佔你,你若真是入宮為妃,到了真相大白的時候,必然會痛苦萬分!”
“萱公主——”端木澈回過頭去,面色常青,冷聲道:“皇上是你的親生兄長,你怎能將他說得如此不堪?”
“我——”齊萱咬唇道,“我不能看著二皇宏觀世界盡折磨,不成人形”
端木澈恍然大悟:“哦,原來你是給齊越當說客來的!他自己認錯人,還要讓周圍的人都跟著折騰麼?”
“你”齊萱跺足,嘶聲道,“你難道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二皇兄他為你情深意重,費盡心機,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們感情那麼好,那麼恩愛,當年輔政王妃入殮之時,他一人獨自守靈十天十夜,最後昏死在靈堂”
“好了,你別說了,我不想聽”端木澈撫著額,忽然之間心煩意亂,吸一口氣,搖頭道:“萱公主,我真的有事,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聊吧!”
“等下,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