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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頭,就聽他淺笑一聲上了車。

莫語涵不由得在心裡咒罵周恆的不省事,可是她這副嬌羞的形容在傅逸生看來卻是異常的刺眼。

這些天傅逸生除了去公司就是來這裡守著莫語涵,他發現莫語涵最近很少出門,如果出去也都是在周恆的陪伴下。這些天見他們同進同出已讓傅逸生的心裡泛起了類似於酸楚的味道。他安慰自己語涵不會接受周恆,與過去的幾年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周恆的一廂情願。直到昨晚,傅逸生下午的時候來給莫語涵送湯,剛好看到他們出門去。他將湯壺放下後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鬼使神差的坐在車子內等待,等著莫語涵回來。

他一夜沒閤眼,直到日升月沉,然而莫語涵始終沒有回來。傅逸生心中的痛楚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的擴大,那種說不上是痛苦還是憤恨的火焰已逐漸形成燎原之勢。等見到莫語涵和周恆一起驅車回來時,他幾乎已被自己體內的火徹底燃掉,一股銳利的疼痛感從心臟傳出,沿著身體的脈絡傳遍全身。他彷彿已經失去了呼吸的力氣。

他不相信莫語涵竟然接受了周恆,他不相信愛了他多年的語涵也會移情,他不相信他的語涵已再也不是他的語涵

“什麼事?”莫語涵的聲音平淡無波,不似以往那樣充盈著感情,沒有眷戀,可就連痴怨也沒有了。

傅逸生回神,“你們”

莫語涵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明白被他吞下的那半句話的內容。

她故意撇開眼不看他,“是啊,你都看到了,所以看在我當初放過了你的份上,你也放過我吧。你送的那些湯,我一次都沒喝過,光看樣子就知道不好喝了。就像你說的,我從小到大都被照顧的很好,那東西我碰都不想碰,以後別浪費時間了,有時間的話還是想想怎麼搞好公司怎麼替我賺錢吧。”

其實剛才下前車莫語涵就看出傅逸生異常的憔悴。他沒有打領帶,襯衫領口隨意的敞著兩枚釦子,外面的西裝也不像以往那樣筆挺,袖管處還有一些褶皺。他的頭髮微顯凌亂,臉色不好,神情疲憊,Q7的車門前更是一地的菸蒂。

不得不說莫語涵有一刻的心疼,可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愛上了新的生活。新的生活中沒有他,沒有任何與他有關的東西,她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痛不欲生,她竟然感到如釋重負。

那麼就讓他那份發作突然且來勢兇猛的執念終結在此刻吧。

29意外

莫語涵覺得這話說得夠決絕,傅逸生這麼要面子的人應該會放棄了。可是就在她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的手臂被他牢牢的握住。

“怎麼?”莫語涵回過頭不解的看向傅逸生。

“那是你的真心話?”

莫語涵頓了一下點點頭。

“那你愛他麼?”

莫語涵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她愛誰有那麼重要麼?如果還顧及她的感情那麼他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過去太累了,現在我覺得對方愛不愛我比我愛不愛他更重要,何況我對周恆的感情也與以往不同了。”

傅逸生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莫語涵已經掙脫了他的手快步逃出了他的視線。

其實傅逸生還想告訴她他愛她,如果那種不能承受的失去的痛苦是源於愛情,那麼他愛她。可是一切都顯得有些晚了。

“上次輸的不夠慘麼?這次又要賭什麼?”

半年前,傅逸生還會自信滿滿的對周恆說出這句話,那時他沒想過他輸了會怎麼樣,其實又有什麼懲罰比這個結果更讓人煎熬呢?

這不知道是傅逸生今晚的第幾杯酒。他的外套掛在椅背上,白襯衫的袖管捲起一半露出強健有力的臂膀。他一手扶著酒杯看似很不經意的晃著杯中的透明液體,一手把玩著打火機,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響。

對於吧檯對面那姑娘灼熱的眼神他不是沒有感受到,只是一整個晚上的時間裡他只是專注的琢磨著莫語涵白天那些凜冽的話語,還有她和周恆出雙入對的場景。

感到被人碰觸,傅逸生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原來正是吧檯對面那個對他無數次放電卻被他不解風情直接無視的姑娘。

“不請我喝一杯麼?”

傅逸生勾起嘴角輕笑一聲,朝著酒保做了個手勢,酒保便會意的給那姑娘加了個杯子。

這種事情在酒吧見多了,酒保很曖昧的看看傅逸生又看看他身旁的美女。那姑娘的臉蛋還算漂亮,身材也夠得上火辣,長長的大、波浪繚繞的蓋在肩頭更顯風情萬種。此刻她正一手搭在傅逸生的肩膀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