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快就沉迷於了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對我的嘮叨開始不耐煩,和我的聯絡也日漸減少。
我對他開始失望起來,心也漸漸地冷了,就在這時候,我竟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我的例假一向不準,等我發現自己的小腹不再平坦的時候,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
我知道我在心底裡仍然深深地愛著他,可是我不想因為孩子用孩子去束縛他,但我也捨不得拿掉我們倆的孩子,可是如果生下來,只怕學校是呆不住的,所以我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直接退學,然後去了另一座小城市,因為我想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呵呵,沒有父母親人管的人就是這樣,你想做什麼,也沒有誰會阻攔你,只有人會唾棄你。
只可惜我才安頓下來沒多久,因為意外,我的寶寶一下子就沒了。
那段時間是我人生的又一個低谷,我大病了一場,一個人在醫院裡住了將近半年之久。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極力讓自己忘記陶柏松,極力讓自己一直銘記著姑姑臨終前叮囑我的話:“葉子,等你大學畢業以後,就去N城,借你的眼睛,讓姑姑多看幾眼小艾,因為小艾是姑姑這輩子最大的牽掛啊!”
所以我後來來到了N城,在孤兒院領養小葉子以後,就一直一家小幼兒園當老師。
雖然從那時到現在,我再也沒有見過鬆哥,雖然我一直在告訴自己要忘記他,可是我不得不承認,對他的思念已經成為了我思想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我的情感世界裡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男人,因為思念已成習慣。
我知道,無論何時,只要他出現在我的面前,願意對我伸出右手,我想我一定都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右手伸過去,因為他曾經帶給我的感覺太過於美好,美好得我無法淡忘,美好得讓我情願卑微。
幾滴水樣的東西滑過我的臉頰,我抬頭一看,天空又在下著細細密密的雨了,不過我很快又苦笑了,雨下得那麼小,怎麼可能在我的臉上成流?
那分明就是我眼眶中的淚水啊!
手心傳來一陣肉肉的觸感,我連忙回頭,看到小葉子正抬頭看著我。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擔心。
我不由得蹲了下來,緊緊地抱住了小葉子。
對於我來說,小葉子就是我和松哥生的孩子。
我輕輕地將自己眼角的淚水全部拭乾淨,然後努力對小葉子展開一個笑容來,抱起她,撐起傘,再一次看了一眼姑姑安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