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最後我倆都妥協,我同意他叫我菲菲,雖然他一這樣喊我就條件反射的會抖一下,肉麻刺激的。
他同意下水,並且同意我叫他安安。我突然就覺得我們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還加一旁白聲音,“安安和菲菲終於重歸於好了。”
咦——我打了個冷顫,在安家的第一天我就同安少爺確定了“愛稱”。
這一說到名字,我一下子就樂了,想到我知道的認識的人的名字,被喚出來著實很奇特。
我秉承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信念,決定讓這一趣事也娛樂娛樂安安同學。
安安同學很講信用,說下水就下水,不過也只是跟泡溫泉一樣,靠著池壁站在水中。
我想著了開心的事情,是以也先不打算逼他開始學習,要勞逸結合嘛,游泳也是一樣的。
“安安啊,我跟你說個笑話。”我靠在他身側的池壁,看著游來游去的魚開口。
安安同學很配合的點頭,“好!”
“是個真實的事情。我們鎮上有一家人姓張,家裡孩子很多,這一天他老婆又生了一兒子,他愁得慌,不為別的就為給孩子起名。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突然腦中亮光一閃,決定了孩子的名字。然後他便到戶口登記處去給孩子辦理戶口,那辦事員問他,孩子叫什麼名字。這姓張的老實回答,叫張叉叉。
笑點很高的安少爺
辦事員聽著只是皺了皺眉,心想又是一個怪名字誕生。
他見怪不驚,畢竟他每天不知道要登記多少奇怪的名字呢!正待寫下張叉叉三個字的時候,姓張的吹鼻子瞪眼的攔住。
辦事員莫名其妙,問他,不是要登記嗎?不登記了?你猜這姓張的怎麼說?”我頓了頓,故弄玄虛的看著聽著甚是認真的安安同學。
他老老實實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我神秘的一笑,繼續道:“因為那辦事員寫錯了名字,姓張的孩子是叫張叉叉,只是這個叉叉不是兩個字而是一個叉叉的符號。哈哈哈——”
說完我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一邊繼續說著,“這辦事員死活不給辦理,哪有人給自家孩子起名起成這樣的,說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例,要先請示領導。
這姓張的是個火爆脾氣,當然不依,說自己連起個名字都不自由了,在戶口登記處吵的不可開交。
我剛好從那裡過,把我笑死了,哈哈,哈哈,真的是無奇不有啊!”
我樂得哈哈哈哈,結果安安同學卻只是靜靜的在一旁聽著,看著,我笑夠了覺得有點不對,側頭看他,“你怎麼不笑?”
“啊!”安安同學被問的一愣,“我笑不出來啊!”
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笑點真高,我覺得挺搞笑的。我給李鶴軒講,李鶴軒直接樂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哦,你跟鶴軒哥的關係真好。”安安垂眸突然一句。
我微笑,“還好吧,他是自來熟人來風。”
“哦!”安安淺淺應了聲,情緒好像不是很好。
我伸手挑高他的下巴,湊近,左右看了看,“你的情緒真淡,都不帶起伏的,連我講笑話你都不笑。”
安安抬眼,我鬆手輕撫他被我誤傷的臉頰,“算了,你都這樣過了十八年,也沒指望你一下子就能活潑起來,你要突然變成李鶴軒那樣,我覺得我直接可以去死了。”
聞言,安安輕笑,“其實鶴軒哥那樣也挺好的。”
我鬆手,靠回我的位置,“算了吧,一個那樣性格的人就好,再多一個就吃不消了。獨一無二才稀奇。”
來來來,學閉氣
“我覺得菲菲跟鶴軒哥有些像。”安安突然轉頭看著我,很認真的發出這麼一句感慨。
“切!”我不屑,“誰跟他像啊,是你生活空間太侷限,沒有接觸到別的一個年齡層次的人,所以才會覺得我跟他像。”這是事實,說的不好聽一點,我和李鶴軒算是正常人,而他則有點不尋常了。
“或許吧!”安安有些似懂非懂,卻也不知道怎樣反駁。
我伸了個懶腰,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我轉頭看他,“來,我教你游泳。”
安安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我淺笑游到他面前,“你先嚐試著閉氣,要學會游泳首先要不怕水。
還好你對水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排斥,不然第一個坎就不好過了。”估計是因為身上畢竟留著航海祖先的血液,即便曾經差點被水給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