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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分著急,看著漫無邊際的路,再看看車伕,終於忍不住說,“能不能趕快點?”

“趕快點啊?”車伕懶洋洋的看向她,便又將馬鞭給她,“給你,你自己趕”

“我”昭君看著馬鞭,不敢伸手過去。

“怎麼?不會趕?那讓它自己走吧,走到哪裡哪裡就是我們的家。”

“這怎麼可以,我”

“不然要怎麼樣,你又沒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我當然就這樣一直走啊走的了啊。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們也是爺倆,總之有爺爺的一口飯就絕對上不了你的。”

“你不是我爺爺!”昭君嚴重強調!看車伕的眼色都多了一分敵意。

是的,沒有人能取代爺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在客棧沒有反駁,都是因為李展在場,她沒有膽子說,現在整條道上就只有她們二人。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嘛?”他起身,認真的打量著她,繼續說,“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女扮男裝了,既然這樣我也不用裝了,馬鞭放在這裡了啊,去哪裡你自己決定啊,前提是不要自尋死路,否則我會見死不救的。”車伕邊說邊進車廂。

果然是女扮男裝。從她的聲音,昭君已百分百認定了她。

但是看到馬鞭,又愁了臉。

這個看似容易的活計,真正做起來是很不容易的,即使她沒有親身體驗過。

可是她不趕車的話。她往後面看了看,車簾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只聽到平緩的呼吸聲。

看來是真的只能靠自己了,她深吸了口氣,揚起馬鞭,閉上眼,輕輕的一鞭打下去。

“唔唔——”馬吃痛的嘶叫,速度突然加快,直衝往前方。

“啊——”昭君嚇紅了臉,一個不穩,重擊在車上,然後這個人往後倒去。

“唔——”又是一聲沖天長吼,昭君滾到車內,頭猛地撞在車上,再看,裡面哪裡還有車伕的影子。

馬瘋狂的往前衝,車一陣又一陣的撞擊,昭君額頭上都撞出血來,烏黑的直髮散開,凌亂了一地。

“哧哧——”兵器相交的聲音一陣陣傳來,順著聲音看向車後,五名黑衣人手握寒刀,正與車伕打得不可開交。

雖然是五對一,但車伕一點也不感到吃力,她手持軟劍,身若彎蛇,出招、收劍、飛躍,若影若現,虛招成慣。

黑衣人也不是泛泛之輩,招式狠辣,刀法詭異,每招每式都蓄含鋒芒,致人於死命。

車繼續在行走,馬蹄聲衝破了天際,而即將面對的是深不可測的斷崖,車內身受折磨的人已昏迷不醒,只看到車上,鮮血滾動的痕跡,也染紅了她的衣服。

車伕站於樹頂,循馬蹄聲探去,倏地瞪大瞳孔,想過去救她,身邊的五人就像影子般,糾纏著不放,只得出手相抗,眼睜睜的看著馬一個躍身,馬車隨之墜下山崖。

棄妃出逃 32:瘟疫

“吱吱”

似乎有號召般,隨著一聲鳥叫,林中的鳥都飛了起來,在空中幾個盤旋,停在一名女子周圍。

她身著男袍,長髮不著分毫首飾的披在腦後,黑而顯得整齊,額角沾有血跡,青紫分明。她眸子緊閉,呼吸薄弱,清冷的面孔顯現出病態的蒼白。

一隻金色的雀鳥幾個跳躍過去,輕輕的啄她的手,直至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吱吱”一聲,百鳥散去。

昭君一直沉醉在一個夢裡,她夢見一個人在她即將面臨危險的時候,突然飛過來,抱走了她,她才得以脫險。

她很想說聲謝謝,可是這個人放下她就離開了,她甚至都沒有看清她的容貌。

她一直找一直找,找遍了整個林子,都沒有找到他。

被手上的疼痛驚醒,她睜開眼,眸子波光閃閃。

這裡是哪裡?我還活著嗎?她自問。

天空是藍的,周圍也都瀰漫著花草樹木的清香,有飛蟲,有鳥叫,她是否真的還活著?

試著站起來,身上傳來的痛讓她又躺了回去。

再一次咬緊牙關,撐著樹站起來,喘了幾口氣,看清周圍的環境的時候,她不禁長大的嘴。

是這裡,那個人就是在這裡把她放下的,一草一木都不差分毫,夢裡的一切是真的,是真的,可是為什麼他那麼快就走了,好像不想讓她見到一樣,他到底是誰,是她失去記憶前認識的人還是現在認識的?

她突然不顧一切的跑,抱著他或許還在的希望四處搜尋。

但事實是跑得筋疲力盡,不但沒看到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