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緩緩的從隊伍後面站出來,手裡拿著一把散彈槍,一邊走一邊上膛,然後黑洞洞的指著那人和蘇月兒,發出了陰冷的笑聲。
他甩了甩長頭髮,摸了摸耳釘,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正是鄭優材。
“打呀,怎麼不打了呢,是不是害怕了?你比那個傻比好像強一點,是不是月兒另覓新歡了?看你的樣子,倒是強壯很多,是不是能夠讓蘇月兒更加的滿足?”鄭優材趾高氣揚,一臉的蔑視。
“鄭優材,為什麼又是你,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跟你到底又多大的仇恨?”蘇月兒緩過神來,很是羞怒,跺著腳憤恨的說道。
“我的好月兒,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很辛苦,不抓到你,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直接終究是要算一筆賬,無論如何,你都要成為我的俘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鄭優材齜牙咧嘴的說道。
蘇月兒氣呼呼的,懊惱的說道:“鄭優材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就是個人渣,應該千刀萬剮。”
“是嗎?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等我抓你回去,我讓你看看比人渣更禽獸的事情,不過可惜的是,明天那個傻比不在這裡,你也只有靠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救你了,能行嗎?喂,問你呢。”鄭優材自以為是的看著那個人,一副看不起的樣子。
那人很沉著,雖然面對著冰冷的槍,卻依然不動聲色,掃視了一眼現場,淡淡的說道:“你以為玩槍,就掌握的主動權了?”
“得了吧,你也就是在裝模作樣了,我現在只要手指輕輕的扣動一下,你的腦袋就要開花,給老子裝什麼神秘,脫掉面紗,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鄭優材氣勢洶洶的吼道。
“我要是不呢?”那人語氣中透著倔強。
“那就等你死了,我再看也不遲,去死吧。”鄭優材話語剛落,舉起槍,朝著那人就扣動了扳機。
轟隆一聲巨響,青煙一冒,一聲慘嚎吼,一個鬼麵人已經被那個人抓在了手裡,擋了個結實,胸膛被炸開了,血肉橫飛。
鄭優材愣了愣,見一擊不中,咬牙切齒的再次扣動扳機,連續幾道火光轟擊了過去。
可是那人身形一晃,伸手就掐住了一個鬼麵人,再次做了擋箭牌,緊跟著,他將蘇月兒推開了,凌空一跳,連跨幾個大步,嗖嗖幾下,帶著蘇月兒已經躍上了幾米高的牆壁,跳上了一個屋頂。
“想跑,給我追。”鄭優材惱怒的對著那人和蘇月兒開槍,可是隻是咔嚓幾下,子彈飛過去,屋頂的瓦片飛舞幾下,火星四濺,子彈打光了。
那人帶著蘇月兒左奔右突的,沒幾下就竄到了另外一個屋頂,朝下一跳就揚長而去沒了蹤影。
“曹啊,抓住他們,否則你們都要死。”鄭優材氣惱的吼叫著,一邊上著子彈,一邊在後面帶人追趕。
“你怎麼樣?我們去哪兒?”這時候蘇月兒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那麼可惡了,相比而言,他比鄭優材好多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並不是鄭優材的同夥,也不是暗影的人,可是他是誰呢?
“這邊,我需要休整一下,幫幫我。”那人帶著蘇月兒閃身進了一個空置的屋子,迅速的關上了門,靠在牆壁上喘息了起來。
蘇月兒睜眼一看,他手臂上流出了血跡來,看樣子被流彈劃傷了,布偶皺眉道:“怎麼辦?”
那人扯下身上的布條,遞給蘇月兒道:“纏住,快點。”
蘇月兒愣了愣,連忙纏緊了,驚慌失措,見他很難受的依靠著牆壁,而外面的殺喊聲正在逼近,不由焦急道:“他們好像來了,你能行嗎?”
那人看了看蘇月兒,點頭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可是,你為什麼有要抓我,又救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蘇月兒很不解的說道。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說道:“有些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的,你馬上就會明白過來的。”
蘇月兒看了看他身上止不住的血,同情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或許是誤會你了,沒想到你和鄭優材他們不是一夥的,我還以為你是暗影的人,你抓我到底幹嘛,快點告訴我。”
“這裡說不清楚。”那人說著,過去將窗戶一腳踢的四分五裂的,看了看外面,又說道:“聽好了,一會兒我出去對付他們,拖延住時間,你從這裡跳出去,不要回頭一直朝街上跑,然後呼救。”
“那你怎麼辦?”蘇月兒問道。
“我不用管,你照做就是。”那人說完,試著動了動受傷的胳膊,迅速的開啟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