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就是蘇東山，不信你可以去問他，他或許以為你死了，但是你們可以把明堂找過去對證，還有蓮姨，對，就是這樣。”皮子十分激動的喘著粗氣。

“閉嘴，你再信口雌黃，我宰了你。”陶琳怒喝一聲，眸子裡閃現出凌冽的殺氣。

“你殺了我，我也要說，除非是你們不敢接受這個現實，我說出這些來，我就是死也瞑目了。”皮子氣喘吁吁的，好像突然變得輕鬆很多，彷彿多年積壓在他心頭的石頭落地了。

“懶得理你，你以為憑你幾句話，大家就信了？”陶琳說著，轉身就出去了。

我正要跟上去，皮子叫住我道：“我還有件事想要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問道。

“娶陶琳，好好的照顧她。”皮子說道。

我怔了怔，說道：“在沒有證實你的話之前，我是不會信的，希望你把所有知道的都坦白，還有，你為什麼口口聲聲咬定蘇東山陷害了山海堂？”

“因為這是我聽夢瑤說的，這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皮子神神叨叨的說道。

“什麼秘密？告訴我。”我急道。呆大廣亡。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問蘇東山，我就知道，夢瑤恨蘇東山，所以我要讓蘇家不得好過。”皮子憤恨道。

我很吃驚，蘇東山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他還有什麼沒有坦白的呢？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然你死的很難看。”我惱怒道。

“信不信，找那些證人證明一下不就行了嗎？我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我會跟馮警官交代我所有的罪證。”皮子說完好像徹底的放鬆了，垂下頭去變得很麻木。

我從審訊室出來，覺得心裡亂糟糟的，這個事實讓人難以接受，可是皮子卻又不是在說謊，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接下來又要怎麼面對？

馮綺婷安排好了審訊，出來問我道：“你信不信他說的？”

“我不知道，畢竟空口無憑，你呢，作為警察你覺得他說的是真是假？”我反問道。

馮綺婷凝思片刻道：“我覺得他多半是真話，他沒必要找陶琳來撒謊，何必呢？”

“可是我覺得很荒謬。”我苦惱道。

“事實有時候會很殘酷，我都習慣了犯人們經常冒出來的秘密，不過皮子所說有一點至少是真的，他的確受過燒傷，警員檢查過他，發現他很多舊傷，應該是那次出事所致。”馮綺婷解釋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我無奈道。

“你還是去跟陶琳商量下吧，畢竟她才是當事人，原本今天想跟你談談關於楊倩雯的案子，看來你有的忙了。”馮綺婷很同情的看著我。

“楊倩雯的案子有突破了？”我問道。

“很顯然沒有，不過先前送來的那個暗影組織的人，他似乎有些話要說，我們正在攻克，這人嘴巴很硬，有訊息我會通知你。”馮綺婷說著凝視著我，安慰道：“看的出來你有些煩躁，希望你可以穩住。”

我苦笑一下，出去的時候，陶琳正焦躁不安的在門口等著，眉眼間帶著煩憂。我想剛才皮子的一番話，對她來說，絕對有很大的影響。

“老姐，你沒事吧？”我問道。

陶琳甩了甩齊耳短髮，撇撇嘴道：“能有什麼事，就當他胡言亂語了。”

“你難道真的不好奇這件事的真假？”我試探道。

陶琳遲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

“不如我找連姨和孫叔過去，當面問問看？”我說道。

“有什麼好問的，難道我們還真不是親姐弟？”陶琳不以為然道。

我愣了愣神，心想事到如今，我再瞞著她，恐怕對不住她了，只好說道：“我不清楚是不是，但是你絕對不是我媽所生。”

“你說什麼？小天天你是不是瘋了？”陶琳無比的震驚，衝過來就揪住了我的衣領。

“你冷靜點，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實在是逼不得已。”我連忙承認，事到如今，我覺得只要這樣才對陶琳公平，我把先前那個善意的謊言說了出來。

陶琳不由愣住了，她後退了兩步，憤恨的看著我道：“天天，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為什麼和咱媽騙我？這樣好玩嗎？”

“老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語無倫次，突然很難受。

“你閉嘴，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我不信，我要去問媽，我要讓她親口說。”陶琳眼睛紅紅的，轉身就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