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的信任,好兄弟。”我說著伸出手來。
“天下歸心,義薄雲天,堂堂正正。”沈末振振有詞的說著,我記得那是當初天義堂成立時候的口號。
我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說天義堂了。”
“主公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多說了。”沈末煞有介事道。
“因為我爹對嗎?這名字,估計是我媽讓你提出來的吧?”我猜測道。
沈末點點頭,一本正經道:“正是如此,一個堂字,就是為了你爹明堂取的,也算是夫人的一種思念的方式吧,夫人這些年吃了不少苦,我能夠體會親人對面不相識的感覺,卻實屬無奈之舉。”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命運真的很奇怪,看著眼前的沈末和武恭,我曾經熟悉的好兄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原來一切都是早安排好的。
這時候,我電話響了,我接過來看,是蘇月兒打過來的。
“明天,你現在哪兒呢?你能過來一趟嗎?我有事跟你商量。”蘇月兒語氣有些焦急。
“嗯,我馬上來,你別急,出什麼事了?”我擔心道。
“你來了再商量吧,等你噢。”蘇月兒說道。
我過去跟我媽打了招呼,我媽不放心,就派了幾個人跟著我,還讓人專門開車送我。武恭和沈末前往城西街去了。
“耗子,是我。”在去香梅堂的路上,我給耗子打了個電話。
“天哥,你還好吧?情況怎麼樣?”耗子問道。
“還行,你們和雄鷹幫打的怎麼樣?兄弟們有沒有事?”我問道。
耗子切了一聲,說道:“別提了,天哥你是不知道,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山鷹突然被捅了一刀子,雄鷹幫的人頓時士氣大減,然後二當家翔子讓他們撤退了,那個會所被我們砸的一塌糊塗的,兄弟們有幾個受傷了,不過已經安排妥當了。”
“山鷹被捅了?誰幹的,這麼牛?”我吃驚道。
“也不知道呢,當時太亂了,沒看到,反正就在你走之後沒多久吧,對了天哥,你可知道沈末和武恭的訊息,這兩個貨不知道怎麼突然不見了。”耗子說道。
“他們剛才和我在一起,就快回來了,有事再聯絡”等掛了電話,我想起最近的遭遇,突然有些難以消化,好像有些亂套的感覺。我催促司機開快點。
到香梅堂的時候,蘇月兒早在門口張望,她看見我過來,突然小跑著撲進我懷裡。
我有點擔心,問道:“怎麼了月兒?”
“沒什麼,就是擔心你,怎麼去了那麼久?”蘇月兒眉眼間帶著幽怨。
我拂著她的秀髮,想起這次的遭遇,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太多的好,說道:“沒事,我只是有點忙,耽擱了,我這不是來了嗎,你那麼急,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騙人,你出去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你看你身上又有傷。”蘇月兒心疼的看著我身上的傷,眨著漂亮的眼睛,很是擔憂。
“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我打架,我們不談這個,你爸爸現在怎麼樣?”我撇開話題問道。
蘇月兒撇著小嘴道:“我們進去再說吧,我也說不好。”
我拉著她的手進去,看見老鐵匠在房間裡為蘇東山換藥,看見我來,他看了我一眼,繼續忙著。
蘇東山正半閉著眼睛,看見我過來,睜開眼點了點頭,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蘇叔叔怎麼樣?”關上房間門,我問老鐵匠。
老鐵匠吧嗒著菸袋,臉色凝重道:“蘇老闆需要一個更好的環境養傷,這裡在城裡,安全性暫時不說,主要是空氣不適合,他需要靜養。”
我點點頭,明白蘇月兒的意思了,我看了看蘇月兒,說道:“這麼說,讓我過來,是想給蘇叔叔轉移?”
“是的,不知道你有沒有好點的地方?”老鐵匠問道。
“有,我們可以去陰陽門,現在就去吧,正好我也準備回陰陽門一趟。”我說道。
“好,事不宜遲,我們即刻行動。”老鐵匠說道。
我讓跟過來的幾個人幫忙,將蘇東山抬上了車子,蘇月兒和老鐵匠跟上去。
等我們回到陰陽門,進了山莊,我突然觸景傷情,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爹。
“怎麼了?”蘇月兒見我猶豫著站在門口,不由問道。
“沒什麼,你們稍等片刻,我進去安排下。”我說著進去了。
“少主回來了。”幾個門徒眼裡露出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