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城的事,你這是在胡搞,完全沒有分寸,別搞出事不好交差。”江城的隊長無奈的喊道。
“我出去攔著,你好好給他顏色看看。”我說著和蘇月兒開啟了門,才出去,馮綺婷迅速的把門給栓死了,然後裡面傳來了牧馬人慘嚎的聲音,簡直慘絕人寰。
“她在搞什麼,胡鬧。”隊長憤憤不平的吼道。
“沒搞什麼,只是普通的詢問,你別多想。”我站在門口解釋道。
“你讓開,我要讓人撞門了,這是在違反規矩。”隊長急促的說道。
我伸手攔著他,說道:“規矩是人定的,對付這種罪犯,就要用非常手段,難道你不想破案?”
“你們又是誰?是她的下屬嗎?這麼年輕?”隊長很不解的說道。
“你可以這樣認為,不過如果沒有我們,你們江城的警方來了也白來。”我說道。
“胡說八道,不管怎麼樣,開門再說。”隊長說著就讓幾個警察過來了。
我覺得應該給馮綺婷爭取一點時間,可是又不能硬來,否則一會兒不好脫身,正在想怎麼辦呢,這時候蘇月兒突然朝我倒了過來。
我不由一急,連忙摟著她,蘇月兒說道:“哎呀,好難受呢,怎麼辦呀。”
“月兒你怎麼了啊?”我驚慌失措的問道。
這很快吸引了幾個警察的注意,隊長倒是很負責,連忙問道:“堅持住,快點把她送醫院去。”
“哎呀,我走不了,好難受噢。”蘇月兒捂著肚子,閉著眼睛很無助的樣子。
我很焦急,正要扶著她走呢,蘇月兒卻半閉著眼睛,朝我眨著一下,然後迅速閉上。
我頓時心領神會,明白了她的用意,好一招苦肉計,我趕緊喊道:“趕快喊醫生來啊,她需要擔架,她的病復發了。”
“快,快去叫醫生,你們幾個去抬擔架。”隊長連忙現場指揮。
幾個警察匆匆忙忙的就分散了,跑去忙活了,蘇月兒還在我懷裡有氣無力的輕哼著。
“怎麼還不來啊,怎麼搞的啊?”我焦急的對隊長說道。
隊長跑過去喊道:“加快速度啊。”
喊了這之後,隊長又想起了馮綺婷的事,準備去敲門呢,這時候馮綺婷把門開啟了,若無其事的朝隊長敬禮,隊長也還禮,兩個人握了握手。
“怎麼回事,馮隊長,你這可是在違反紀律。”隊長有些責備道。
“誰看見了嗎?我只是想救他而已,你不信問問看。”馮綺婷指著房間裡的牧馬人,回頭瞪了他一眼。
牧馬人連忙點頭,有氣無力道:“對,是的,她救了我,我快要死了,救命”
“傷者呢,在哪兒?”這時候擔架抬來了,幾個醫生跟著跑過來。
“就是這個姑娘,還有這個人也趕緊的。”隊長指揮道。
“不用了,你先救他吧,他比較嚴重。”我說道。
“那你呢,快點,再弄一副擔架。”隊長看了看牧馬人,讓人抬著走。
“她這個病就是這樣的,發作那一會兒受不了,很快就好了的,我送她去就行了。”我說著扶著蘇月兒走。
“合作愉快,你們江城警方很給力,我代表隨城警方感謝你們的配合。”馮綺婷說著衝那隊長笑了笑,然後和我們一起離開。
那隊長愣了愣,無奈的苦笑一下,好像還沒有明白過來意思。
“哎呀,好難受噢,怎麼辦哦”這會兒蘇月兒還在無病呻吟的。貞女東才。
“行了,沒人了,你就別裝了。”我說著推了推蘇月兒,不由好笑起來。
蘇月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回頭瞅了瞅,拍了拍心口說道:“哼,原來裝病也這麼難受呢,可憋死我了。”
“你可真是鬼機靈,咋就想到這招了,厲害。”馮綺婷朝蘇月兒豎著拇指,又道:“不是我說,我現在真是特佩服你啊月兒,那幾個漢子可是殺手級別,沒想到被你擺平了。”
“他們該死嘛,誰讓他們小看我的,我這才有機會乘虛而入,施展催眠術呢。”蘇月兒很傲嬌的挺了挺,臉上透著得意。
我撓撓頭,欣賞的看了看她,對馮綺婷說道:“對了,剛才都問到什麼了嗎?”
“當然,上車再說。”馮綺婷說著帶我們去了一輛車,這車由她的下屬開著,因為程式問題,我們得去一趟江城警局錄個口供。
在路上,馮綺婷說道:“牧馬人交代過了,如何找到藍玉的辦法。”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