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跟我一起做什麼呢?”我說道。
蘇月兒嘟著小嘴道:“就要一起,以後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回去也不知道幹嘛呢。”
“就讓她一起去吧,我正好有些事情要說。”女警馮綺婷這會兒已經收隊了,開了一輛警車過來,開啟了車門,示意我們跟進去。
“你把黑狐殺了沒有?”這時候陶琳過來了。
“應該是死了吧,還不清楚,警方在處理呢。”我說道。
馮綺婷道:“醫院那邊傳來話了,黑狐在送去沒多久就不治身亡了,受傷太重了,是被飛刀所殺。”
“不是你殺的?”陶琳疑惑道。
我搖搖頭,說道:“是飛刀門的人,突然襲擊,我也沒有料到這一點,看來是殺人滅口。”
“我真想親手宰了他為咱爹報仇。”陶琳說這話的時候,蘇月兒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她一眼。
是的,時至今日,陶琳從來沒有承認過蘇東山和她的關係,而還一直把我爹當她的爹,都說血濃於水,然而有時候,養育之恩更加的深情。
“希望爹在天之靈會得到安慰,下一步,就是殺了飛刀門的那個人,那樣爹就可以瞑目了。”我說道。
陶琳眸子裡閃過一絲凌冽,憤憤不平道:“會有那一天的,別讓我遇見飛刀門,我見一個殺一個。”
“會的,陶姐你先回去陰陽門,不要在外面找了,太危險了,現在暗影的人接連挫敗,我擔心他們可能會進行報復,小心為妙,再說陰陽門需要人打理,其他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有訊息會通知你。”我說道。
陶琳點點頭,看了看我和蘇月兒,欲言又止,撇撇嘴道:“那你也注意安全,回見。”
看著她離開了,蘇月兒推了推我道:“你有沒有覺得陶琳好像不高興噢?”
“有嗎?也許吧。”我不想說這些事,畢竟怎麼說也說不清,只能敷衍了事。
蘇月兒卻擰了我一下,嬌嗔道:“人家說真的呢,要不要我們找個時間談談哦。”
“喂,你們小兩口,要不要竊竊私語的呢,還去不去了,去就上車吧。”馮綺婷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當然。”我尷尬的笑了笑,和蘇月兒一起上了警車,直奔警局而去。
按照常規,做完了筆錄,交代了事發經過後,馮綺婷正在整理,我問道:“你不是說有事跟我們說嗎,什麼事情?”
馮綺婷停了筆,過去把門關上了,遲疑了一下,說道:“是關於蘇家的事情,現在蘇東山下落不明,我想,也只能夠跟蘇月兒說了。”
“什麼事呀?”蘇月兒有些不解,眨了眨大眼睛。
“你母親藍玉的事,你總該很感興趣吧?”馮綺婷一本正經道。
我愣了愣,心裡一驚,連忙問道:“怎麼說?有什麼發現嗎?”貞呆畝劃。
“是呀,我媽媽有訊息?”蘇月兒很是激動的問道。
“先前,我記得你們跟我說起過,當初在野鬼嶺的時候,一隊僱傭兵要殺你們,最後隊長臨死前,告訴你們,是藍玉派的對吧?”馮綺婷說道。
我點頭,說道:“當時我們很奇怪,也一直都想不通這個問題,你對這個怎麼看的?”
“反正我媽媽肯定不會殺我了,肯定是那個人胡說八道的。”蘇月兒很不服氣的說道。
馮綺婷看了蘇月兒一眼,說道:“如果我說這是真的,你們能夠接受嗎?”
“不可能。”我和蘇月兒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
馮綺婷嘆息一聲,說道:“你們冷靜點聽我把話說完,我們警察辦案,可是有根據的,怎麼會信口雌黃呢,那怎麼能夠服眾。”
我見馮綺婷神情嚴肅,不由吃驚道:“怎麼講的?你發現什麼了?”
馮綺婷把一堆資料丟在我們跟前,讓我們看看,說道:“大約十年前,我們警方就接到了關於藍玉失蹤的案子,是蘇東山親自來報警的,那時候我還沒有當警察,我的前輩和上一任,為此都很認真的對待,因為是蘇家的事,可以說引起了高度的重視。
將近幾個月的時間,警方成立的專案組,一直在調查藍玉失蹤的事情,到蘇家取證,到處明察暗訪,卻一直都沒有任何的進展,藍玉好像憑空消失了一眼,當時蘇東山給了警方很大的壓力,甚至懸賞幾百萬尋求線索,但是都是徒勞無功的。
後來,案件就一直陷入了僵局,這個案子因為時間太久,投入人力資源太大,之後警方不得已而撤銷了專案組,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