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嘛,剛才又不說。”蘇月兒別過頭去,有些難為情。
“剛才那不是,意外嗎?”我嘿嘿笑道。
蘇月兒輕輕推開我的手,臉一紅,扭捏道:“討厭,你變壞了。”
“壞了嗎?還不是因為你太迷人了。”我說道。
“不理你了,你不說人家走了。”蘇月兒說著真要走。
我趕緊拉著她道:“等會兒,我問你,上次在當鋪的事情,怎麼個情況,孫叔呢?”
“孫叔他,哎”蘇月兒變得很是憂愁,懊惱道:“他住院了,不知道能不能好,雖然保住了性命,可是我聽醫生說,他以後不知道能不能自理。”
“這麼嚴重?”我心裡一驚,想起那次孫叔賣命的樣子,一個盡忠職守的老管家,在生命攸關的時刻,奮不顧身的保護著他的主子,不免有些心酸。
如果不是孫叔,想必我和蘇月兒,都難逃那一劫,更不可能有現在了。
“我想去看看孫叔,雖然以前我不大喜歡他,跟木頭人似的,可是多虧了他。”我提議道。
“噢,他不知道能不能說話呢,跟木乃伊一樣,渾身都是傷,好可憐噢。”蘇月兒愁苦道。
“都怪那個大剛,居然帶你們家保鏢叛變,查出來是誰指使的嗎?”我憤憤不平道。
蘇月兒搖頭道:“我不知道呢,我爸爸正在查,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巴掌扇死。”
我見蘇月兒氣嘟嘟的,心想她和孫叔還是有很深的主僕情意的,畢竟孫叔在蘇家好多年了,我道:“可能是黑狐的人吧?”
“黑狐嗎?就是那些醜的要命的小丑對嗎?”蘇月兒懊惱道。
“是啊,你想想看,剛好大剛他們造反,黑狐的人就出現了,哪兒有那麼巧,一定是大剛被買通了的。”我推測道。
“有道理哦,我要把黑狐千刀萬剮。”蘇月兒冷哼一聲,捏了捏粉拳。
我愣了愣,說道:“你以為黑狐好對付,你上次又不是沒有看見。”
“是噢,那個人居然在空中飄浮著,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蘇月兒氣惱道。
“我聽我爹說,黑狐那幫人會玩雜技,還會搞魔術,就是裝神弄鬼。”我說道。
“魔術師嗎?”蘇月兒問道。
我搖頭道:“不知道呢,反正不容易對付,對了,那個勇哥還在你家的醫院嗎?”
“什麼勇哥?誰呀?”蘇月兒不解道。
“你們家不是一般人不能隨便去住院的嗎?你不知道?”我說道。
“有錢就可以住了,反正醫療裝置比較好吧,你說的勇哥是誰?”蘇月兒疑惑道。
“把你電話借我用下。”我說道。
“幹嘛?”蘇月兒把電話借給我。
我打了個電話給勇嫂,得知勇哥還在蘇家醫院,把電話還給蘇月兒道:“嗯,晚點我們去那裡看孫叔,順便看勇哥。”
“你沒電話用哦?”蘇月兒說著把保鏢喊過來,直接沒收一個手機,遞給我道:“你先用嘛,一會兒放學了,我給你換一個。”
我見那保鏢哭喪著臉,有點不忍心道:“好吧,我先用著,對了,有件事你還記得不?就是那一串電話號碼,你之後有打過嗎?”
“你說我媽媽給我留下來的?”蘇月兒有些緊張起來,壓低了聲音道。
我點頭,說道:“那可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打了呀,好多都是空號,有幾個沒人接,還有停機了,偶爾有接聽的,也說不認識我媽媽,會不會是我們弄錯了的?”蘇月兒迷惑道。
“應該不會吧,你彆氣餒。”我安慰一番,想了想說道:“對了,你爸爸最近怎麼樣?”
“還不是那樣,整天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看著就討厭,不要臉的女人。”蘇月兒嘟著小嘴不高興,眨著漂亮眼睛道:“你問這個幹嘛?”
我想起當年山海堂的事情,心想要不要告訴蘇月兒呢。
“怎麼了嘛?”蘇月兒不解道。
“噢,沒事,就是隨口問問。”我當時想,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現蘇東山是山海堂的奸細,我要如何面對蘇月兒,我和蘇月兒之間又該何去何從?
“那我去教室了,晚點見噢。”蘇月兒說著就要走。
我拉著她突然親了一下,她嬌羞滿面的,驚慌失措的離開了。
蘇月兒,希望那一天不要到來,希望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我看著蘇月兒的背影,心裡一陣惆悵。
“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