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用勁,笑道:“嚴部長這手怕是有點疼,我給你包紮一下。”
“臥槽,你鬆開老子,你麻痺的你是不是想死?”嚴部長已經發了狂,握著拳頭就朝我捅了過來。
他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哪裡是我的對手,我輕輕鬆鬆扭住了他的手,啪嚓一聲,將他的腦殼死死的磕在了桌子上,說道:“你看還是不看?”
嚴部長徹底的慌了,緊張的說道:“你,你不要亂來,你想做什麼,你這是在犯罪。”
我可不想跟他多說,揪著他的腦殼又使勁的磕了一下,起了一個大包,滲出血絲來了,他哇哇慘嚎了起來,求饒道:“我看,我看就是了,你快點放了我。”
我冷笑一聲,把檔案丟在他跟前,說道:“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也用不著老子動手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是誰,你居然敢打我?”嚴部長慌慌張張的,哪兒還有剛才那麼囂張,臉色慘白。
“管老子是哪個,你看了檔案,簽了字,以後就給我老實點,不要欺負新來的,明白了沒有?”我不以為然道。
嚴部長嚇了個半死,他把檔案快速讀了一遍,連忙就簽字,戰戰兢兢的遞給我道:“算你狠,只要從這裡出去,你就知道什麼後果了。”
“嚇唬老子?你看仔細了嗎?”我問道。
“看的很仔細。”嚴部長害怕道。
“再給老子看一遍,還有,去給老子倒杯茶來。”我說著一拍桌子。
他嚇的一縮脖子,匆匆忙忙的去倒茶,然後又爬在那裡看,那臉色別提多複雜了,簡直要多矛盾有多矛盾了。
“很好,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明天,你遇見了我,以後在蘇氏集團的明天會更不好了。”我說著在他的大肚子上拍了幾巴掌,嚇的他癱軟在椅子上,額頭都是冷汗。
我見他嚇成這樣,心想若是他知道我和蘇月兒的關係,估計會嚇尿了。不過這層關係還是別說的好,省得有人說我仗著蘇家欺負人呢。
我滿意的拿著檔案,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嚴部長眼神一亮,好像見到了救星。
“嚴部長,趕緊開門,萬董事長過來了。”一個人在外面喊了起來。
嚴部長是又驚又喜的,好像突然就來了精神似的,乜斜了我一眼,臉色一變道:“你死定了,有種你在這裡別走,看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萬董事長,會不會就是那個叫萬霄的?就是那個所謂第二大股東的兒子?特麼的,看嚴部長這貨這麼驚喜的樣子,想必應該就是了。
這個狗日的,這會兒喜滋滋的,撂下一句狠話,屁顛屁顛的去開門。
“哎呀呀萬董事長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真想稀客呀,路上冷不冷,我給你倒茶喝,你裡面坐吧。”嚴部長點頭哈腰的,對著門口進來的那個人十分的奉承討好。
那人大概二十出頭的樣子,西裝革履的,留著個菠蘿頭,人高馬大的,身後還站著幾個跟班,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不屑的眼神掃視過來,過去坐在嚴部長的太子椅上,翹著腿把腳擱在桌子上,一個跟班連忙過去給點了雪茄煙。
“這是你的新住手,還是打雜的?”萬霄吐一口煙,用眼角看我,似乎沒把我當回事。
“他,他是新來的,很他嗎的沒有禮貌,剛才不光燙傷了我,還出言不遜,說別說萬董事長來了,就是蘇老闆來了,也連鳥毛都算不上。”嚴部長陰冷的看了我一眼,添油加醋的說道。
“是嗎?這麼吊,我看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狗奴才而已,不知道天高地厚。”萬霄得意忘形的說著,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你叫什麼名字,知道我是誰嗎?”
我沒理他們,也懶得理會,轉身準備走,被幾個跟班給攔住了,一個跟班粗聲粗氣的吼道:“我曹你嗎的,你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萬董事跟你說話呢。”
“讓開!”我冷冷的說道。
“哎呦我曹,這小兔崽子還很倔強的,老子看你是欠揍。”一個跟班怒吼起來。
嚴部長連忙煽風點火道:“才知道啊,這小子完全是目中無人,太放肆了,不把我放在眼裡就算了,居然對萬董事長也這麼不當回事,簡直是賤骨頭,萬董事,你說這人該怎麼處理,要轟出去不?”
“不,當然不要轟出去。”萬霄陰森的笑了笑,見嚴部長很納悶,接著饒有興致的偏著頭望著我道:“那就太便宜他了,讓他去掃馬桶吧,打掃一年半載的,工資就不用給了。”
“聽見沒有,小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