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可是他走的特別的慢,似乎根本不害怕那些狼煙。
“你快點啊大哥,磨嘰個幾把,想被燒死?”我覺得有點嗆鼻,這洞口裡面的空間倒是大了不少,只是不怎麼看的清楚,等我眼睛適應光線,發現四處都比較乾燥,不免疑惑起來。陣嗎夾圾。
齙牙卻愛理不理的,走的小心翼翼的,有些驚恐道:“你催個幾把,那你在前面走撒。”
我瞪了他一眼,快走幾步朝前跑,回頭一看齙牙還在磨蹭,我焦急道:“你是不是想死?”
“你以為老子不想走快點,走不快啊。”齙牙一瘸一拐的,扶著那漢子,是不是的朝身後看。
我藉著火光一瞧,尼瑪,齙牙漢子的屁果上又有一支箭在搖晃,我看著他糾結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這時候洞口的火還在燒,齙牙乾脆就不走了,他扶著石壁喘息著,丟開了那個漢子,一伸手悶哼了一聲,把屁果上的箭又拔掉了,然後爬在了地上,朝那漢子說道:“來吧哥們,除了老子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沒碰過,今天讓你吸個夠。”
那漢子表情痛苦到了極點,他看看我又看看外面,考慮了好一會兒,這才點點頭。
我將他嘴巴里的布扯開了,漢子和齙牙又重新上演了基情的一幕,不過為了避免被外面的人聽見聲音,齙牙這次嘴裡咬了一根樹枝。
熊熊的烈火還在燒,我原本以為會很嗆人,下意識的捂著鼻子,但是漸漸的發現空氣流動很快,不由納悶道:“咦,難道這裡還有個出口?”
齙牙揉了揉屁果,摸了摸額頭的汗道:“是的,可以這樣說。”
“那我們從出口逃走吧。”我說道。
“我也想逃走,問題是,這裡的出口很難找,不信你去看看唄。”齙牙很是喪氣道。
我從兜裡拿出了手機,一看沒訊號,不過燈光還能用,我四處照了照,這才發現,我們不知不覺已經迷路了。我試著找了找,根本不知道哪條路是出口,四通八達,蜿蜒交錯的。
我恍然大悟道:“我日你妹,怪不得你不敢進來,你不早點說?”
“老子說了,但是還有選擇嗎?”齙牙懊惱起來,看了看那漢子,發現那漢子正眼神怪異的望著他,不免皺眉道:“你看著老子搞毛線,你不會愛上老子了吧?”
“我想抽支菸,可以嗎?”那漢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抽吧,反正我們現在出不去了,不過你得配合老子,清楚了嗎?”齙牙說著把煙拿出來,塞了一根在漢子嘴裡,他自己也抽起來。
那漢子含著煙大口的吸著,很是貪婪的樣子。
這時候我感覺沒有似乎沒有煙霧進來了,而是聽見了腳步聲,接著有人說道:“他們不會已經被悶死了吧,我們進去搜搜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壞了,他們來了,我們走。”我催促道。
“你急個幾把,他們找不到這裡的,你別聽聲音好像就在隔壁,其實這裡就是迷宮,傳聲很好,就是不見人,那句詩怎麼說來著,聞聲不知處?”齙牙爬在地上,心不在焉的說道。
“我尼瑪,你還有心思吟詩作對,都是你出的餿主意。”我埋怨道。
齙牙乾笑一聲道:“老子有幾把辦法,你不是說要等天黑嗎,在這裡能夠等天亮。”
“你來過這裡?這裡這麼神奇?”我狐疑道。
“你不信?”齙牙說著就嚷道:“狗日的,你們來殺老子啊,來啊”
喊完了,齙牙還哈哈大笑起來,果不其然,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有人追過來。
我看齙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知道現在暫時是安全了,儘管時不時聽得見那些黑衣人的交談聲和腳步聲,不過也放心不少。
我將目光注視到旁邊的漢子身上,指了指道:“這人怎麼落你手裡了?”
“巧合,絕對的巧合,我告訴你小子,我也一直在追查當年山海堂的事情。”齙牙正經起來。
“就因為你當年是山海堂的人?”我問道。
齙牙搖搖頭又點點頭道:“不僅僅是這樣,還因為老子的女人。”
“你的女人,啥意思?”我不解道。
齙牙眉宇間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面帶惆悵道:“當年我最愛的女人,死於那場大火,所以我發誓要報仇,這才追隨了海哥繼續混。”
我不由怔了怔,這時候的齙牙變得很正經,眼神裡甚至透著痛苦和哀思,他深深的吸口煙,煙霧瀰漫了他的臉。
我瞬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