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過去後握著蘇東山的手。坑引向扛。
蘇東山動了動眼皮,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說不出來,我突然覺得手裡多了一個東西,愣了愣,發現蘇東山朝我微微的點頭,我連忙收了起來。
“老闆,我送你去治療。”孫叔渾身是血,他把蘇夫人放在旁邊,蘇夫人好像暈過去了。
蘇東山看了看蘇夫人,想說什麼,孫叔連忙道:“夫人沒有大礙,好像是被濃煙嗆昏過去了,我去的時候她就這樣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老闆你撐得住嗎?”
蘇東山嘴角掛著一抹慘笑,看著蘇月兒,好一會兒也不動。
“爸爸,你要堅持,你不能丟下月兒。”蘇月兒聲音哽咽著,淚溼香腮,那麼的楚楚可憐。
這時候,外面有了腳步聲,我爹連忙警惕的去看,發現是火哥回來了。
火哥扶著海哥,兩個人身上都是血,火哥身上還扎著一根箭,他咬牙拔掉了,將海哥放在牆上靠著,此刻海哥渾身都是傷口,血流不止,已經危在旦夕了。
“阿海,你撐住啊。”我爹受傷輕一點,他過去捂著海哥的傷口,發現血口子太多了,海哥氣息已經很是虛弱了。
“不行,我要送你們去醫院。”我爹說著就要去扛著海哥,海哥卻搖了搖頭,艱難的說道:“堂哥,我好冷,我快死了,來不及的。”
“別說屁話,我不會讓你們死的,我這就帶你們去。”我爹焦急道。
火哥卻說道:“堂哥,他們還在追趕,現在出去恐怕是自投羅網,外面還有警察,只怕”
“罷了,老子死不足惜,臨死前可以跟你們重逢,也是人生的最大的幸事。”海哥笑的很慘烈,嘴裡冒出了血絲來。
我連忙去找了幾根廢木頭來,我讓我爹拿出了小酒瓶,灑了酒燃了火,外面寒風一吹,零星的火星飛舞起來,火光搖曳。
我爹焦急的拿出了針線來,他蹲過去給海哥縫合傷口,可是海哥身上千瘡百孔的,根本就沒有用。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