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安排好了,我在這裡下車,耗子會跟你講,這幾天我們一直在按照先前的計劃行事,這次有了由頭,就可以出師有名,光明正大了。”沈末搖了搖扇子,微微沉吟片刻道:“主公,看你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準備好,還在糾結什麼?”
“廢幾把話,老子都來了,都跟雄鷹幫下了挑戰了,還有什麼好顧慮的。”我白了沈末一眼,又道:“雄鷹幫始終是我們心頭大患,不除掉他們,誓不罷休。”
“臥槽,天哥,那你剛才跟楊倩雯,搞的依依惜別似的,你猶豫個幾把?”石頭翻了翻白眼,耍著手裡的雙節棍。
武恭瞪著銅鈴般的眼,握緊手裡的錘子道:“天哥是個多情的人,你不是第一次看見了,用心打架,別廢幾把話。”
這時候車子停了,沈末下去,示意我過去,在我耳邊嘀咕了一陣道:“大概是這樣,主公務必保重,我們待會兒見,一定要一鼓作氣消滅雄鷹幫,佔領城西街,還大家一個太平。”
“好了,曉得了,你注意。”我拍了拍沈末的肚子,關上了車門,車子繼續朝前面走。
耗子齜著大板牙,摸了摸招風耳說道:“天哥,根據情報,我們瞭解到,雄鷹幫手底下大概有一兩百人,如果硬拼肯定不行,我們的計劃是各個擊破,今天你放出話去了,那個翔子回去也跟山鷹說了,山鷹鼻子氣歪了,叫了不少人,說等你去送死呢。”
“鹿死誰手還未嘗可知呢,今天總算要個了斷。”我咬著牙,又道:“這一招聲東擊西,能湊效不?情報可靠嗎?”
“應該沒問題,雄鷹幫的幾個地盤,我們都派了人進去臥底打探,除了幾個酒吧,還有幾個賭博場所,大概人數都差不多,每個地方有一二十個人看著,之間相隔有段距離,支援的話要花幾分鐘,所以我們要速戰速決。”耗子一五一十道。
“老狗安排好了?”我問道。
“那是當然的,他可是個重磅戲,而且你打電話後已經出發了,估計這會兒都幹上了。”耗子賊賊的笑了起來。
“臥槽,你們,你們咋知道山鷹的情報的?”石頭納悶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管那麼多搞毛,一會兒打起來賣力點就是。”
“臥槽,老子,老子分分鐘捏死他們。”石頭說著捏緊了拳頭。
我望著窗外,今晚的雪似乎特別的大,無論如何,將會是一場大戰。
晚上八點,城西街區一家賭場,裡面正熱鬧紛紛,幾個漢子背後彆著砍子,在門口抽著煙,眼神警惕的注視著每個進出的人。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可否行個方便,我們已經幾頓沒吃飽飯,大發慈悲,佛祖會保佑你們生意興隆的。”一個戴著布帽子的人,一手裡拿著一把鐵掃帚,另一手拿著一個破碗,朝著看門的一個漢子抖了抖,目光炯炯的瞥了一眼賭場,正是老狗。
“滾蛋,哪裡來的野和尚,老子不信佛,不走老子削你個禿驢。”那漢子不耐煩的白了老狗一眼,伸手揮舞一下驅趕。
“莫要嗔怒,我看你印堂發黑,眉目帶有血光之災,今天恐有大難,若是肯破財消災,或許還能夠倖免於難。”老狗一本正經的說著,單手豎掌,不動聲色。
“臥槽你麻痺,你狗日的有病吧,老子”那漢子話沒說完,一拳頭轟擊過去,卻被老狗輕輕一掌捏住了,再一推,那漢子一跟頭就倒在地上了。
其他幾個漢子一看火了,暴怒一聲,紛紛抄起了砍子,朝著老狗就圍攻而去。
老狗不慌不忙,站在原地,手中破碗一飛,扣在了一個漢子臉上,那漢子伸手拉了半天都拉不下來,急的像是無頭蒼蠅似的亂竄,撲通一跟頭跌倒了。
說時遲那時快,老狗眉眼間閃過一絲肅殺之氣,在一把砍子到達之前,手中鐵掃帚旋轉出去,哐噹一聲脆響,砍子飛落,你漢子頭上已經捱了一棍,媽呀一聲喊叫,倒地暈死過去。
不等另外兩個漢子近身,老狗手中鐵掃帚啪啪兩下掃出去,帶著一道道勁風,周圍的雪花被吹起來,紛紛揚揚過後,兩個漢子已經四仰八叉的躺了,滿地打滾。
“阿彌陀佛,得罪了。”老狗摸了摸絡腮鬍,不緊不慢的朝賭場裡走。
這會兒,幾個聞聲趕出來的漢子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扶著一個人問道:“你麻痺的,哪個打的你撒。”
“那,哪個和尚,快攔著他,疼死老子了,哎呦。”那人痛苦的伸手指了指。
“曹你麻痺的,給老子站到,雄鷹幫的地盤你也敢來搗亂,活膩了吧?”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