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在蘇家,做過很多這樣的事,不過那時候的我不情不願,而這一次,卻意義不同。島私冬劃。
“明天,你還在嗎?”外面,傳來了蘇月兒的喊聲。
“在呢,怎麼了?”我一邊搓著她的衣服一邊問道。
“噢,沒什麼。”蘇月兒的聲音很小,好像生怕我離開了似的。
片刻的寧靜,我頓了頓,把衣服洗好了,用吹風機吹乾,涼了起來。
出來看,蘇月兒還睜著水靈靈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
我看她的時候,她眼睛忽閃,連忙撇過頭去,有些躲閃。
“怎麼了?還不舒服嗎?”我說著過去摸著她的額頭,燒好像退了一些了,我道:“你睡會兒吧?”
“睡不著。”蘇月兒輕聲說道。
“餓不餓?”我問。
“嗯,有點。”蘇月兒說。
我想了想,道:“現在外面下很大的雪,餐館什麼的都沒開門,不知道肯德基麥當勞的會不會營業,要不然的話只能吃泡麵,你看”
“可以,泡麵可以。”蘇月兒突然打斷了我的話。
我愣了愣,說道:“那好,我下去找老闆買。”
“嗯。”蘇月兒乖巧的點點頭,俏臉微紅,卻捨不得鬆開我的手。
我拉了一下,她才鬆開,我道:“我很快回來的,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放心,沒有那麼多壞人,不用一分鐘我就來了。”
“好。”蘇月兒喃喃道,眨著眼簾。
我出去買了泡麵,拿開水衝了。蘇月兒還沒有什麼力氣,她半靠著,有些瑟縮。
我只好喂她吃,她輕聲驚呼了一下,吐了吐舌頭道:“燙嘛。”
“慢點。”我趕緊給她喝水,又給她擦了擦小嘴,又遞過面去的時候,她卻直愣愣的看著我。
“吃呀,怎麼了,不好吃?要不我去外面看看。”我疑惑道。
“不。”她連忙拉著我,眸子裡更加晶亮,淚水在打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
“咋了呢,面太辣了。”我問道。
蘇月兒咬著嘴唇搖搖頭,淚水卻大顆的落了下來,低眉垂眼的,伸手揉著眼睛。
“還不舒服嗎,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現在警察應該已經走了,我去叫輛車。”我說著放下了面。
“你幹嘛對人家那麼好”蘇月兒突然哽咽起來,掩面而泣。
我怔了怔,心裡酸酸的,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哪裡還有半點的大小姐架子和脾氣,判若兩人。
“傻呢,別哭呀。”我有點慌了,連忙給她擦眼淚。
蘇月兒突然撲在我懷裡,失聲痛哭起來,肩膀抖動著,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月兒別這樣,一切都過去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絕不會。”
“對不起,明天”蘇月兒嗚咽著,完全不顧及形象,在我懷裡哭成了淚人,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此刻的她就像個孩子。
那一刻,我所有的委屈和不甘被融化,只是曾經她給我的陰影,卻時隱時現。
我原本以為,我們從此會形同陌路。然而現在,她的絕情,她的高傲,她的不可原諒,都化為了淚水,消失殆盡,她還是那個需要我疼我保護的蘇月兒,那個愛耍小心眼和壞脾氣的蘇月兒。
我該怎麼安慰自己,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當做是她的偽裝,是她的單純,或者是她的固執?還是告訴自己,那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夢,一個以為真情不在的惡夢?
我心情複雜,百感交集。
“蘇叔叔,還沒睡呢?”蘇東山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蘇月兒還依偎在我懷裡哽咽著。
“明天,我打月兒的電話也打不通呢,這麼晚打擾到你,真不好意思,她今晚有跟你聯絡嗎?”蘇東山語氣中透著擔憂。
“噢,蘇叔叔,有呢,怎麼了?”我說道。
“月兒說今晚要陪同客戶,還說要熬夜,我睡不著,擔心她,你知道她的訊息嗎?”蘇東山關切道。
我看了看蘇月兒,示意她別說話,我想蘇東山如果知道今夜發生的一切,對他的身體肯定不利,而且這種事傳出去,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了。
“噢,我剛才還跟她透過電話呢,我正在去接她,她說客戶纏著喝酒,讓我過去看看。我已經看到她了,馬上送她回家,蘇叔叔不用擔心。”我說了善意的謊言。
“好,那你們路上小心,要不我讓孫叔來接?”蘇東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