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手勢,裁判我請求暫停比賽。陶琳焦急的喊道。
不行,他暫停機會已用光了,除非認輸。裁判無奈的說道。
還打個毛線啊,再打出人命了。陶琳急的不行,一怒之下準備翻欄杆上臺來阻止比賽。
我抓住了張博的拳頭,在任何人都沒有料到的情況下,我咬了他一口。
臥槽,你麻痺有病。張博嗷嗷一叫,一下子縮回了手。
我趁機朝他的肚子上捅了一拳頭,他下意識的一閃身,我一咕嚕滾到了一邊,踉踉蹌蹌的爬了起來。
裁判他犯規,他咬人。張博怒氣衝衝的指著我。
這是自由搏擊,全身都可以用,不算犯規,比賽繼續。裁判淡淡的說道。
張博咬牙切齒的,他抖了抖手腕,裁判剛說完開始,他就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我看他來勢洶洶的,我決定拼了,我不信這麼多人在場,他還能把我打死。
在張博靠近我的時候,我一跳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我死死的揪著不放。
他用拳頭砸我,用膝蓋頂我,我就是摟著他一動不動的。
我漸漸的產生了幻覺,視線變得越發的模糊。
不知不覺,我腦海裡閃現出蘇月兒欺負我的畫面,她在揪著我的耳朵說,你個死呆子,你就是個沒出息的慫貨,你就是沒用。
我咬著牙,扯住了張博的耳朵,他一疼力道就小了很多。
我聽見張博在嘶吼,可是我就是扯著他的耳朵,他像是一頭狂熱的牛犢子在臺上亂轉著,好像得了失心瘋一樣。
我看見他耳朵都出血了,但是我就不放手,蘇月兒那麼嬌弱,揪我耳朵的時候就那麼疼,這一招真的挺管用的,張博最終鬆開了我,他捂著耳朵嗷嗷的叫了起來,手上都是血。
他把我甩在他的腳底下,我在慌亂中回頭看一眼,陶琳就在擂臺外面看著我。
我想起了陶琳的話,她說閹了他。
我看了看張博,他還在齜牙咧嘴的揉著耳朵。我瞅著這個空隙,爬過去,朝著他的褲襠就狠狠的來了一拳頭,然後又是一腳。
張博慘嚎了一聲蹲了下來,用手捂著褲襠在地上蹦來蹦去的。
我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朝著他的腿絆了一下,張博咕嚕一聲就倒了,我一個猛子撲過去,死死的壓在了他的身上,朝著他就不斷揮舞著拳頭,一下,兩下,三下
我一直打到筋疲力盡,一直打到張博漸漸的鬆開了手,一直打到他的臉腫成了豬頭。
這時候,現場一片寂靜,臺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屏住呼吸
曹你麻痺,你狗日的耍詐,我弄死你張博伸手想打我,卻無力的垂了下去。
比賽結束的鈴聲敲響了,裁判過來將我拉了起來。
評委亮分了,我暈頭轉向的站那兒,沒多久,裁判舉起了我的胳膊。
觀眾們起身鼓掌歡呼,朝我吹口哨,朝我豎拇指,朝我微笑。
我看著這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吶喊了一聲,我想學著電視裡的勝利者在臺上跑一圈炫耀。
我剛跑了兩步,頭一暈腿一軟,一跟頭栽倒在地上了,觀眾們笑成一片。
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扶著了我,我抬頭看,是陶琳。
就知道你行的,夠味。陶琳摟著我,將我連拉帶拽的拖下去。
我笑了笑我說陶姐等會兒啊,不是還要拿獎盃嗎?
陶琳愣了愣在我頭上推了一下,她說拿個屁,這只是淘汰賽,你以為是總決賽呢?
我捂著臉我說陶姐你輕點啊,放開我好多人看著呢。
陶琳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將我拉到更衣室去了,他把我的衣服丟給我讓我換上。
我換下燕燕的那套服裝,聞了聞已沒有香味了,全是汗臭味。
我一開門,看見百花館的美少女們站在門口,齊刷刷的眨著靈動的眼睛看著我,笑顏如花。
幹,幹什麼我話還沒說我,就看見陶琳朝她們使了個眼色。
一群美少女呼啦啦的就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我舉起來,她們拉著我的胳膊腿,喊了一二三,嗖的將我拋向了空中。
我一看尼瑪哎呀我的臉都快貼到天花板了,身子急速下墜。
落地的時候又落在了美少女們的懷抱裡,軟乎乎的芬芳撲鼻,我像是一頭扎進了百花叢裡,只覺得心花怒放的,頓時陶醉了。
明天真棒,明天不是慫貨她們齊聲喊著我的名字,又將我一次次的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