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把電視開啟了。我大聲說小熊熊在看電視呢,它很高興。
我趕緊去櫥衣間,開啟櫃子找到了她的罩子和小短褲,又拿了一套衣服,這衣服觸手很光滑,還透著一股香味。我不知道怎麼的就有點臉紅心跳的。
呆子,你在磨蹭什麼啊,想凍死我。蘇月兒又催促起來。
我心裡一慌,連忙過去把衣服送到洗澡間。
小熊熊呢?蘇月兒洗完澡出來,一邊揉著烏黑的頭髮,一邊四處檢視。
不知道,它剛才還在看電視呢。我撒謊,不敢看蘇月兒。
蘇月兒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彎著腰在沙發下面找,小熊熊,你別調皮啦,到媽媽這裡來。
我站著都不敢動,生怕被蘇月兒發現了,我朝下面瞥了一眼。看見她敞開的領口裡,露出了一抹雪白和豐盈,被我剛才拿去的粉紅色衣服包裹著,我的心加快了跳動。
汪汪
小熊熊叫了一聲,憨態可掬的搖頭擺尾。
小熊熊乖,媽媽親親。蘇月兒笑逐顏開,抱著小熊熊嘟著紅唇湊過去。
我舔了舔嘴角,很羨慕的看著小熊熊。
看什麼看,沒看見我頭髮沒幹嗎?蘇月兒吼了我一聲,她把小熊熊放在沙發上讓它看動畫片,然後她躺在沙發上,朝我揮揮手,就像是女王在召見奴僕。
我連連點頭,過去把吹風機拿過來給蘇月兒吹頭髮。
她的頭髮香氣撲鼻,很溼潤也很柔軟,烏黑髮亮。我小心翼翼的給她吹。
蘇月兒秀眉皺了皺,白了我一眼,責備道:想燙死我呀,笨手笨腳的,來了快兩個月了還不會。行了別吹頭髮了,我要泡腳了。
我心領神會,趕緊去給她倒水泡腳,然後可憐巴巴的問道:明天要開學了,你可以把我學費給我了吧?
蘇月兒低頭看著我,動了動她的腳趾頭,皺著秀眉道:慌什麼嘛,先把腳洗好再說。
我連連點頭,揉著她光滑的小腳,腳背腳心都按了一圈,然後小心翼翼的擦乾淨了水漬,又給蘇月兒拿來了拖鞋換上。整個暑假,我每天都要這樣做,我覺得我都快成為洗腳哥了。
孫叔你進來一下。蘇月兒洗好腳,朝門外喊了一聲。
門外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花白頭髮,表情嚴肅。他是蘇月兒的管家孫叔,他畢恭畢敬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我們一中的學費多少?蘇月兒問道。
一個學期一千塊,生活費每月一百八十八。孫叔依然面無表情,像是個木頭人。
給他兩千塊吧。蘇月兒淡淡的說道。
我如獲至寶,手有些顫抖的從孫叔手裡接過了紅燦燦的一疊票子,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拿過這麼多錢,我就像是一個奴隸得到了女王的賞賜,真想吻一下蘇月兒的玉足。
我家裡種地一年的收入,也未必有這麼多,我激動的熱淚盈眶的,我苦熬了兩個月,總算得到了學費。我先前所有的埋怨和委屈都一掃而光,我覺得我很值得,我感謝我爹。
我給你按摩吧?我把錢趕緊揣在兜裡,討好的看著蘇月兒。
蘇月兒揮揮小手,捂著小嘴打個哈欠,慵懶的說道:今天就不按了,我有點困了,錢你省著點花。
晚上我睡在別墅裡旁邊的一個雜物樓裡,我聽著蚊子在我耳邊嗡嗡嗡的叫,我突然覺得很好聽。
我捧著我爹給我的書包,我說爹啊,我拿到學費了,兒子沒有給你丟人,我明天就可以上學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是九月一號,我把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我揹著舊書包到門口的時候,看見蘇月兒正要上跑車。她回頭瞥了我一眼,皺著秀眉道:呆子,你就穿這樣去上學?
是啊,不好嗎?我用手理了理粗布衣服,雖然皺巴巴的,但是這是我爹親手給我做的呀。
蘇月兒撇了撇嘴,一手牽著她漂亮的花格子裙子,一手搭在孫叔的胳膊上,輕盈的坐在跑車上。她回頭看著我說道:你還不坐車走,在等什麼?
我愣了愣,難道今天蘇月兒發善心讓我和她一起坐跑車去隨城一中嗎?我來了兩個月還沒有坐過她的跑車呢。我連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剛把手搭在車門上,車子咆哮著就衝出去了。
我被順勢帶動一下,一跟頭跌倒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等我爬起來,身上已灰溜溜了。
死呆子,你神病啊,我讓你坐公交車。車吱嘎一聲停了,蘇月兒指了指附近的公交站牌,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