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琳卻不說話,我看見她肩膀動了動,我有點驚訝,過去一看她的眼睛有點紅。
我忙問陶姐你怎麼了?
陶琳伸手摸了摸眼睛,回頭道:他大爺的,剛才蟲子鑽眼睛去了。
我四處看了看,我說還沒到晚上呢,哪兒來的蟲子?
我說有就有,囉嗦。陶琳一笑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揪了一下說疼不?
我嘴裡一冒涼氣我說你輕點啊陶姐,不疼也被你揪疼了。
這時候阿飛和一群開著飛車的少年們呼呼啦啦的到了門口,阿飛下車一看武恭兩條腿還在外面晃悠,摸了摸腦殼說臥槽,老子車門怎麼沒有關。
武恭有些艱難的爬出來,把鐵錘子放在斜揹包裡,張著嘴粗聲粗氣的笑了笑。
陶姐啊,今兒個對不住啊來晚了點,我們還真以為沒什麼事呢,那狗比是哪個啊,怎麼打起來了?阿飛活動一下護腕有些納悶的問道。
行了,懶得提這垃圾,哥幾個辛苦了,改天陶姐請你們喝兩杯,沒事了都回吧。陶琳大大咧咧的揮揮手,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成,有事聯絡啊。阿飛說著朝我笑了笑。
謝謝啊飛哥。我很感激的道。
阿飛說謝個雞蛋啊,說這個就見外了,不過下次天哥你一定得喝兩杯,不行就找個妹子脫光光的。
旁邊的那些少年聽了鬨然大笑,大家都估計都想起了那天我在勇哥的會所窘迫的事。
陶琳白了一眼說都笑個屁啊,馬路有多遠,都給我滾多遠。
阿飛他們立刻面面相覷的,嗖嗖開著各種車洋洋灑灑的揚長而去。
回去擦點油傷好的快,有事打電話,回見。陶琳說著從我手裡拿過頭盔戴上。
陶姐,你胳膊我話沒說完,陶琳就擰著油門嗖的一聲衝學校去了。
我看著她那依舊颯爽的背影,一時間有點愣神。
陶姐哭了。武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表情木訥的說道。
我一愣,看著他身上的腳印子和汙泥,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武恭用手比劃了一下他的眼睛說:角度問題。
我聽了心裡一酸,我說你看錯了,別亂說。
武恭伸出大手把我一抓,我心裡一慌我說你要幹啥?
送你去教室,你的腿傷了。武恭說著將我背起來,一步跨幾米遠。
我回到教室的時候,沈末連忙過來打量我,他見我遍體鱗傷的,擔憂道:主公啊,有驚無險吧?
是啊,你個烏鴉嘴,不你說的鴻門宴嗎?我好笑的在他的肥肚子上拍了兩下。
吃一塹長一智,主公此行雖然歷磨難,但所謂玉不琢不成器,所謂前車之鑑,後車
行了,行啦。我打斷沈末的話,我說沒別的事我想休息一會兒啊,剛才差點太監了。
沈末撫了撫眼鏡搖了搖扇子道:主公,還真有事,就在你出去的這段時間裡,有兩個美人來找過你,一個是我們閉月羞花的女班主任楊倩雯,一個是沉魚落雁的校花蘇月兒,她們
啥玩意兒?她們找我幹嘛?我很吃驚的打斷沈末的話。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據我推測,紅顏多禍水,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三笑
三,三笑牙膏。石頭不知道啥時候蹦出來的,他一下子過來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連連搖頭道:天,天哥你被豬親了?
別提了,麻痺的被鄭優材給陰了。我懊惱的說道。
臥槽,怎麼,怎麼不帶上我,老子分分鐘捏死他。石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沈末白了石頭一眼說:行了,當時你正抱著一碗稀飯喝的正香呢,我讓你去吃好的,你還不信。別在這裡搗亂,我跟主公商量正事呢。
失,失誤。石頭撓撓頭,翻了翻白眼。
我說沈末你到底想說啥呢?
這個,在她們找過你之後呢,我給你算了兩卦。下次你若和她們會面,一卦是吉凶未知,而一卦是有血光之災,所以主公你定然要三思而後行啊。沈末一本正的說道。
我哭笑不得,我問:那你說哪個是吉凶未知,哪個是血光之災?
第73章 血光之災(求首訂)
“天機不可洩露啊,其實我也尚未可知,只能猜測推算,然而凡事有因必有果,該發生的總會發生,一切皆有定數啊。”沈末搖著扇子神神叨叨的說道。
我怔了怔,平時裡沈末胡說八道慣了,我根本就沒當回事。
豈料,接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