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決心,她摟住鄒晨的脖子,用幾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就算是瘦我也相信你”
鄒晨挑釁的看了陸閻一眼,臉上好不得意。
一行人上了飛機,機內的設施和部隊的直升機很像。
鄒晨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鄒秦這麼多年參軍去了嗎,隨意調動軍用直升機?”
“沒有”直升機副駕駛回過頭來回答道:“這是偽裝的,軍用機沒人查”
“那他這幾年都在幹什麼?”鄒晨接下話茬順口問道。
“這個我們還真就沒法說,一會您自己問秦老大吧。”副駕駛撂下這句話就轉過頭。
“秦老大,我好像聽過”徐衍想了想,猛地睜大眼睛說:“秦老大不是在m國倒賣軍火的那個嗎?鄒狩,這可是犯法,一會別忘了顯示一下你的執法公正性。”徐衍有些嘲諷的說。
鄒狩沒吭聲,心思已經飄到海邊了,如果郝圓圓真的有了話,那豈不自己就是那個父不詳?他又看了一眼陸閻,想著陸閻管自己叫妹夫的樣子。
鄒狩的臉皮抽了抽,這還真是一團糊塗賬。
☆、父不詳
第六十二章
越來越接近鄒秦的住地;男人們的表情便越來越嚴肅。
姚貝兒覺得有些奇怪,剛剛大家還好好的;難道是所謂的近鄉情怯,一想到一會能看到親人;一個個都變得嗯變得緊張了?
姚貝兒又環視眾人一圈;她感覺緊張這個形容詞不太恰當;更像是嚴正以待;有點像上戰場似的。
“他們這是怎麼了?”姚貝兒捅捅鄒晨。
鄒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看起來很嚴肅。
“這個地方”鄒晨有些不確定又看了看周圍環境,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來的,你看見沒有,那裡只有一條盤山路能到山頂;除了這個途徑就是空中;而且這片區域屬於禁區,也就是說,一般人進不來,地圖上也沒有標註過這個島”
“這牛”姚貝兒一聲驚呼,察覺到自己失態,雙手捂嘴,嚥了咽口水,頓了一下繼續問道:“賣軍火不是重罪嗎,怎麼沒人抓呢?”
“不是沒人抓,而是抓不了”徐衍插話進來,他瞄了鄒狩一眼說:“有些是私人小打小鬧必須抓,有些像是鄒秦這種,根本就是有靠山的,就沒法抓”
“那得多大的靠山呀?”姚貝兒又問道。
“呵呵”徐衍乾笑了兩聲說:“你感覺這個國家誰最大,軍火不是槍支,通常都是國與國之間的交易”
姚貝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說話間,眾人也到了地方,直升機緩緩的降落在草坪上,在離別墅進口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遮陽棚,下面一男一女正在喝茶聊天。
仔細一看,可不正是郝圓圓和鄒秦。
眾人走近,鄒秦臉上的笑容依然,反觀郝圓圓已經跟麻爪似的僵硬住了。
“哥哥哥哥”郝圓圓跟老母雞下蛋似的,嘴都不利索了。
姚貝兒覺得新奇,要知道在她的心目中,郝圓圓一向都等於伶牙俐齒的代名詞,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再回過頭看陸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陰沉沉的,就差幾聲閃電了,明明就是暴風雨前兆的架勢。
“都來了,正好中午,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先吃飯,吃飯”鄒秦像是沒看到陸閻臉色不好似的,熱絡的招呼著。
徐衍和薛城對視了一眼,鄒秦確實是變了,以前的鄒秦更多的像個莽漢,初生牛犢不怕虎,天不怕地不怕,可現在鄒秦變得圓滑了,更確切的應該說變得狡詐了,雖然他們能看出來鄒秦是真的很高興他們的到來。但人這十幾年的習慣改不了,鄒秦的笑有一種刻意訓練的痕跡,是那種有控制的,露出幾顆牙齒,嘴角彎到何處,都像是進行過精心的設計。
眾人這次來的目地就是為了郝圓圓,看到郝圓圓除了緊張之外,一切都非常的良好,眾人提著的心也緊跟著放了下來。
但這還沒完,馬克思列寧主義告訴我們,矛盾總是不斷產生的,當一個重要的矛盾滅亡,那麼另外一個矛盾便會取而代之成為新的矛盾。
對於此刻的郝圓圓來說,在她安全有了保障之後,她的肚子就成了眾人最關心的問題,當然最最關心的要數陸閻。
想想也對,哪個哥哥能忍受了自己妹妹被人搞大了肚子,還鬧出個什麼父不詳。
陸閻就是撈偏門的,天天接觸的就是這些雜七雜八的女人和男人們,陸閻之所以不讓郝圓圓認祖歸宗,想的就是讓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