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讓哥哥為自己傷一分一毫。
隨著年紀增長,鄒晨也看出來了,鄒狩這個工作就是大小傷不斷。
既然這件事情上他為鄒狩做不了什麼,他能做的就只是解除鄒狩的後顧之憂,只希望鄒狩的工作能夠平順,再平順一點,至少不需要為工作之外的事情煩心。
但是今天,他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鄒狩外派的國家是一個黑團體猖獗的地方,中國的移民不少,這次雖然名義上是協助當地的**。但大家都明白自家兒子只有自己心痛的道理,歸根到底所有的活還得鄒狩他們親歷親為才行。
鄒晨拿出一支菸,想用打火機點燃,打了兩次發現火都沒有著。
平時鄒晨並不迷信,但是今天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很快褚檣櫓,周毅和趙勇便得知訊息來到鄒晨的辦公室。
四個男人聚集在一起,少了平時的嬉笑打罵,臉上的表情都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
“我這就找方舟去施加壓力,他混仕途的,讓他去看看二哥這裡有沒有什麼貓膩,就算有貓膩也不能把二哥給裝進去”褚檣櫓聽完鄒晨的描述,拿起手機走到靠窗戶的地方打起電話來。
“我和趙勇商量過了,明天我們就去一趟那裡,到時候有什麼情況,咱們電話聯絡”周毅和趙勇說著,便打電話訂了最近的一班機票。
鄒晨點點頭,幾個哥們之間遇到真正的大事是不用謝的。
褚檣櫓打完電話便又回到沙發上:“方舟說一會回話,他覺得應該和公家是沒關係的,上面也不是傻子,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把鄒家拉下水,否則以後還會有誰幫他們在下面撐著。”
鄒晨點點頭,檣櫓說得有道理,涉外最複雜的就是**,最簡單的也是**。複雜到,也許突然之間一個正派人物便會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簡單到,一句話可能就會讓一個罪人人第二天就洗白白完完整整地站在你面前。
辦公室裡的氣氛像是窒息了一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褚檣櫓的手機鈴聲打破了辦公室裡的沉寂。
“嗯好謝謝我會轉告的”褚檣櫓結束通話電話,神色比接電話之前還要嚴肅。
“說吧,我能挺住”鄒晨扯扯嘴角勉強露出一抹笑容。
“方舟說和上面沒關係,二哥在辦案的途中消失了,唯一留下的是有著他血跡的外衣,和幾乎成了破銅爛鐵的車子”
鄒晨沒吭聲。
褚檣櫓看了看鄒晨神色,繼續說道:“屍體沒找到,懸崖下面就是海”
“檣櫓”周毅和趙勇異口同聲的想要制止褚檣櫓下面的話。
褚檣櫓看了一眼周毅和趙勇繼續說道:“當地和咱們過去的人,搜了72小時,現在雖然沒有放棄搜尋,但已經開始”
“謝謝”鄒晨強忍痛楚,道了一聲謝。
“你”
“我能撐住讓我靜一會我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途徑”鄒晨此時已經顧忌不上考慮說話的方式和方法。
褚檣櫓和周毅趙勇見狀,一起從鄒晨的辦公室退了出來。
“檣櫓你剛剛是不是有點太狠了,鄒晨他”周毅有些擔心的又回頭看了看辦公室的門。
“事情往壞了想,往好了辦,鄒晨自己心裡是清楚的”
“算了,我們回去收拾東西,到了當地以後,咱們電話聯絡”周毅和趙勇也匆匆告辭。
褚檣櫓一直沒有走,而是坐在鄒晨辦公室外面,隔著一道門,陪著鄒晨。
四個人當中,鄒晨和他走得最近,但此刻鄒晨的二哥出了事情,他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幫不上忙。
正想著,褚檣櫓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他拿起衣服大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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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你可是稀客”徐衍的話稍微帶有一些揶揄的味道。
“檣櫓,快來坐,正想去找你,你怎麼來了”薛城很是熱絡地喚褚檣櫓坐到陸閻病床邊。
褚檣櫓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陸閻的樣子雖然很滑稽,但他實在是笑不出來。
“陸哥,我聽說你想在我新開的樓盤開個店,我正好有個位置,可以免費提供給你使用”
褚檣櫓這話一說完,徐衍和薛城便對視了一眼,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掉在了他們正打著哈欠的嘴裡。
“說條件我聽聽”陸閻沒像徐衍和薛城這樣高興,很是平靜的問道。
“陸哥,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