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這嘴怎麼就這麼笨,腦中想得好好的,見到真人,話到了嘴邊就吐不出來。
郝圓圓皺了皺眉頭,盯著鄒狩,聽不出來他想說什麼。
在郝圓圓的目光下,鄒狩覺得自己更說不出話來了,他索性一扭頭,目光看向室外:“委屈你了,孩子是我的,我會負責”說完這些,鄒狩回過頭來看了郝圓圓一眼,見她臉上沒太多的古怪表情,他又扭頭看向窗外說道:“但是結婚的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慎重考慮一下,你是個好女孩,我不”
“出去”郝圓圓打斷鄒狩的話。
鄒狩回過頭看向郝圓圓,發現她的臉上充滿憤怒。
“你誤會了,我是覺得你好,我當時又那樣,我不希望你”
“我讓你出去現在立刻馬上”說著郝圓圓拉起鄒狩的胳膊,拖著他往外走。
鄒狩不敢反抗,他算計的日子,郝圓圓應該還沒滿三個月,聽說這個時候不穩定,最不能的事情就是情緒激動。
就這麼,鄒狩偌大的身軀被郝圓圓給推到門口。
“放心,回去我就會處理掉她,不用你擔心,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咣噹”郝圓圓當著鄒狩的面摔上門。
鄒狩張了張嘴,手放在門上,還想敲,手指剛貼上大門,便又停住了,他懊惱的撓撓頭,他最重要的話還沒說出來,怎麼就被趕出來了。
鄒狩練練做了幾個深呼吸,又複習了一遍想要說的話,他打算再試一次。
“你在這裡幹什麼?”
鄒狩的手還沒接觸的房門,身後便響起來陸閻的聲音。
“我”對於這個未來的大舅哥,他口齒也利索不起來,怎麼說也是讓自己關進牢裡的人。
“我想跟圓圓”鄒狩指著房門。
“沒什麼好談的,你既然不想娶她,就別來騷擾他,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完,陸閻敲了敲門:“圓圓,睡了沒,沒睡就早點睡,記住別給陌生人開門,現在這社會亂,竟是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招搖撞騙”
隨後陸閻又看向鄒狩,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你還不走?”
“我”鄒狩看看郝圓圓的門,又看了看陸閻,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先回去了,等明天再來跟圓圓解釋”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圓圓不會想見你。”
房間內,郝圓圓的耳朵貼著門板,外面的交談聲,她一絲不落的進了耳朵。
她感覺有些難過,聽到走遠的腳步聲後,她才回到床上躺下。
她想起自己的母親,她當時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小朋友們都隨父姓,而她跟母親的一樣。雖然這父親,一個月總要來看她們幾次,也總會帶著她和媽媽購物吃飯或者度假,但這個疑惑一直都沒有解開。
當時她問過母親,母親說是自己的想法,還說,父親之所以不能天天陪在她身邊,也是因為工作忙,長期在外地。
漸漸的,等她長到十幾歲,她隱約感覺到母親應該是做了不光彩的小三,又或者是二奶之類的。
因為這只是猜測,她當時還不知道該怎麼跟母親提這件事情。直到有一天,她聽到了母親和父親的爭吵,那是她印象中父母唯一的一次爭吵。
她當時也和現在一樣,耳朵貼著門,她還依稀記得,當時母親哭得很傷心,說什麼既然那個人已經不在了,為什麼自己不能進門。
有些話她已經忘記了,但還有些她怎麼也忘不掉,她記得父親當時像是極力的安撫母親,說什麼她是個好女人,他的身世太複雜,他不想讓她摻和進來,他只想讓她過得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
以至於又過了幾年,父親去世,母親殉情,身份也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人。
她怎麼也忘不了,當時陸閻不讓她露面,只讓她以一個朋友之女的身份參加葬禮,她當時站在一個角落裡,聽著前來祭拜的人暗地裡說的話,有些她聽不懂,有些她能聽懂。
好多人都在說她的母親傻,傻到了極點,沒名沒分的跟著父親不說,最終還殉情自殺,如果父親是真心喜歡母親,怎麼能不跟她結婚,現在倒好,人死了才知道又有這麼一個女人,連祖墳都進不了,只能在祖墳的旁邊再買一塊小墓地安放。
上面這些算是說話好聽的,還有說話不好聽,郝圓圓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聽到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說,什麼自己姐姐可以刻上誰誰的妻子,而她的母親只能刻上誰誰的小三,簡直是生了犯賤,死了也賤。
她當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