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當然當然,我求之不得,幾位,請。”
幾人依次陸續的走了出去。
房門一關,樊季青使抬起頭,大步邁上舞臺,將還在旋轉的樊季月按住,打橫抱了起來,沉默的走出舞廳,徑直回到她的臥室。
門一開,寶寶便被吵醒了,成為媽媽以後,她的睡眠質量嚴重不足,總是隨時找時間眯一會。
寶寶揉著眼睛,困頓的看著他們。
樊季青將樊季月放到床上,便吩咐門口的傭人:“去叫醫生過來。”
寶寶一瞬間驚醒過來,急忙爬到樊季月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這才發現她腳上的石膏己經髒了,腳尖的地方己經變的幽黑。
“這是怎麼了?摔到了嗎?”
“韋小姐,麻煩你找幾件乾淨的衣服過來。於擰一條溼毛巾。”
“哦,好好。”寶寶急忙按照吩咐爬下床。
樊季青半蹲在床邊,輕輕搖晃樊季月的身體。
樊季月的眸子終於有了一些焦距,眼裡是從未有過迷芒和無助。
不禁輕輕喚了一聲:“哥”
樊季青心裡發澀,臉上卻是一片平靜:“不是教過你,不要答應他任何事,等我回來嗎?”
樊季月眼裡頓時湧上委屈,她知道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聽爸爸的話怎麼就錯了?
如果她連爸爸都不能相信,她還能相信誰?
這倒底是個什麼樣的家啊?
樊季青看見她眼底的執拗和委屈,習慣性的伸出手,想拍拍她的頭。
樊季月偏頭避開。
樊季青慢慢收回手。
安靜半晌:“讓我看看腳。”
樊季月用力將腳收回。
“都什麼時候還鬧脾氣?”
“你們倒底瞞了我什麼?”樊季月憤怒的大喊。
這事情處處透著詭異,從寶寶電話裡樊志成大發雷霆,到樊志成突然要接她出院,再到剛剛他要她帶傷跳舞,這裡面一定有事情瞞著她。
他們都當她是傻瓜嗎?
她活該是個棋子是個玩意被他們玩在手掌間!
樊季月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
“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你無益。”
“藉口!”
樊季月忽然激動起來:“都是藉口,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我難道不懂?!好一個十八年華如花美顏,用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換樊氏的大好未來,多好的交易?讓我猜猜,今天來的這幾位恐怕是來相兒媳的吧,是不是改天,他們的公子也要過來了?到時候我要跳一首什麼?驚鴻舞?還是昭君出塞?”
“不”樊季青打斷她,面色葛的發沉,聲音低的發凝:“他們並沒有什麼公子。”
樊季月徵了徵,待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身子不禁晃了晃。
樊季青站起身,沉默了半時,才娓娓道來:“這幾位都在中東都有著非凡的勢力,樊氏最近業務收縮,瓶頸不斷,前幾天非洲的工廠被人打劫,重要的檔案和裝置都被搶走了,客戶的訂單己經簽了,單是賠款就有十幾個億,總部的資金週轉出現了問題,海外的業務又被人頻頻舉報,黑手一直沒有查出來,樊氏最近可謂是內憂外患,只差一個推手,樊氏恐怕就要徹鍍的倒下去了。”
“怎麼會樊氏是百年的企業,怎麼會”
“你不懂的事情太多了,樊家家大業大,一榮俱榮,一損便是多米諾效應,若是一顆小樹倒下尚且有喘息之際,樊氏這顆大樹,若是倒了,牽連的人和事太多,想要善後恐怕太難了,這也是最近大家都在撤資的原因,資金抽離的太突然,導致很多案子都沒辦法進展。”
樊季月一時間無法接受這麼多的訊息,她一直以為樊家不論如何都不會倒下,哪怕遇到一些問題也只是暫時的,樊季青如此具有經商頭腦的人都挽不回困局嗎?
“父親也是困獸之鬥,樊氏即將在他手裡敗落,他怎麼會甘心?我一直承諾他會想出辦法,請他不要這麼做,但顯然,他並不相信我。”樊季青嘆了口氣,“他恐怕還一直以為,我和那個男人有聯絡,要把樊氏弄倒。”
“你,你是爸爸的親生兒子啊,他怎麼可能懷疑你?”
“人被逼到了黑暗裡,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
樊季月徵徵的說不出話,她的腦子無法消化這麼多的內容。
“父親不會放棄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