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為什麼一定要長大呢？如果一直是小孩子該多好？”

“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變壞啊。”

“也是。”她突然笑起來，揪著寶寶的臉扯了扯：“就像你，傻傻的笨笨的”

“喂。”

“可是你的心，很乾淨。”

寶寶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哪，哪有那麼好，還，還行。”

“喂，說說你家大人吶。”

話題轉的有點快，讓寶寶措手不及。

她結巴著，好像被問了多嚴重的問題，臉紅的都要滴血了：“大，大人，怎麼，怎麼了？”

她還從來沒當著別人的面討論過凌子墨，她總覺得這就是她的一個小秘密，永遠都不會對人說的。

樊季月狡猾的笑起來：“你結巴什麼？呦，臉也紅了，你是不是愛上你家大人了？”

“哪有！我那是敬重！崇拜！”

“我可不信，凌子墨那麼帥，對你那麼好，你會不動心？”

寶寶囁籲著不說話，拼命絞手指，絞著樊季月都有些眼花。

“這裡沒有別人，你就說嘛，這是我們的悄悄話，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

樊季月吃了一驚：“什麼叫你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對大人是什麼感覺。見不到會想他，遇到困難總會想到他，和他說話就好開心，他受傷會很擔心，他一靠過來就好緊張”

樊季月都要被她的蠢蠢哭了。

“姐姐！這還不算愛？這都快成樣版了！”

“你小點聲可是，這和這前我對厲風染的感覺不一樣啊。”

如果這是愛，那這前對厲風染的感覺是什麼？難道她八年追求的就是一個錯誤？

樊季月也不知道了，她除了樊季青一個人，就沒能再愛過任何人，在這方面也是白紙一張，甚至還比不上寶寶。

兩人女人琢磨來琢磨去，還是得不到一個答案。

寶寶最後一錘定音：“算了，不想了，好煩。”

兩人安靜了一會，樊季月又賊兮兮的湊過來：“我還有一個問題。”

“大人的我不說。”

“就一個嘛，最後一個！”

“”

樊季月神秘兮兮的湊到她耳邊：“做那種事情，是不是很舒服？”

砰

寶寶從脖子到臉頰加耳朵也沒放過，一瞬間紅了個遍，整個人都要煮熟了。

“這是，大人們的事，你不好好學習，亂，亂問什麼？”

樊季月笑道：“對啊，我就是問你家大人的事啊，他厲不厲害？”

寶寶捂臉，假裝沒聽到。

樊季月湊過去：“有沒有一夜十次郎？”

“走開啦！”

“七次？”

寶寶把臉埋到枕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