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一屁股跌回去。捂著發酸的鼻子。
得,這又更年期了。
這怎麼還反覆了啊。
年紀輕輕就這麼難伺候,等上了年紀那還不是一個臭老頭?
寶寶揉著鼻子,又打了個哈欠,懶綿綿的伸了個懶腰,也不打算理他了。
她最近懶的像團棉花,能坐不站著,能向不坐著,見到枕頭比見到親人還親。
這不,說著又困了
寶寶抱著團又倒在枕頭上,迷乎乎的盯著面前這個偉岸的背脊,伸出小指頭,捅捅。
凌子墨往前挪了一公分。
寶寶安穩了一會,又拿小指捅捅。
“韋寶寶!”
好怕怕~~
寶寶拍拍胸口,下一秒,又耐不住,把頭湊過去磨磨噌噌。
凌子墨撐床而起。
寶寶趕在他開口之前,甜軟的靠過去,一聲嬌呤:“大佛,不氣了嘛,您是做大事的人,和我置什麼氣呀~~”
凌子墨一口氣堵在嗓口,哽得難受。
臉色泛青。
他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寶寶身在危險之中還不自知,一副你太小提大作的表情。
凌子墨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陡的笑了,傾城絕代,直看到寶寶發痴。
“韋寶寶,我的確是錯了。”
“呃”這氣氛不對啊,寶寶訕笑,“大人,我給你倒水!”
“不急。”凌子墨默默的圈出一塊小空間,將她綿綿密密的包圍在裡面,男性雄壯的氣息撲天蓋地的襲來,寶寶又開始覺得熱了。
“我錯就錯在,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我,我聽不懂,大人。咱們保持安全距離行嗎?”
凌子墨笑:“何為安全,何為不安全?”
“大人”寶寶手足無措,現在就不安全呢。
“某人丟下一句話,就裝做失憶,害得大人我寢食難安,心神難寧,對方卻毫無愧意,你說,這樣的人,大人我何必姑息?”
媽呀
“大人那是夢話啊,慾加之罪何患無詞!”
“嘖嘖,真不知道讓你學那個破成語是對是錯,瞧這小嘴,之前可沒這麼厲害。”抬手,扯扯她彈性址足的臉頰,“夢話又如何?大人我認定的,就算是胡話也要當真!”
“我,我都說了啥啊?”把大人氣成這樣?!
凌子墨眸色葛的加深,整個人俯下身,向她壓迫而來,隱隱帶著一股勢如破竹、你敢否認就先女幹,再女幹,左女幹,右女幹,女幹來女幹去,女幹到你同意的氣勢!
“你說你愛我!”
騰。
寶寶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呆若木雞。
開,開開開開開開玩笑的吧
她說出來了?
她竟然說出來了?
她不是該挑個良辰吉日,在院子子擺滿鮮花,手拿花束,單膝下跪,藉著皎皎月色,來場浪漫的告白嗎?
她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說出來了?
多沒意思啊?
哪有人在夢裡告白?
事到如今,寶寶什麼都忘了,只是一個勁的後悔沒有一場浪漫的告白儀式。
凌子墨睨著她,硬邦邦的將她的臉搬到面前。
“山無稜,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
“誰在和你對詩”凌子墨撫了一下額,“我問你,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寶寶迷茫:“沒說啊。”
“你是說大人的耳朵也出了問題嗎?”
“那就說了吧。”
“說給誰的?”
寶寶吹著口哨,四處望天。
凌子墨陰笑一聲,壓低聲:“誰?”
“你唄。”
“”
寶寶索性豁出去了:“是,我就是喜歡你,喜歡好久了!”
“”凌子墨卻突然沉默了。
寶寶又羞又急。
你倒是說句話啊!
“大人?”
凌子墨,默默的轉過身,掀開被,下床,徑直走出房間,關門,人消失在走廓裡。
寶寶愣了一會,小臉糾巴成一團。
這算什麼啊?被拒絕了?被嫌棄了?
大人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了嗎?
去外面吐去了?
抱著馬桶嘲笑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