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多做干涉!
夜晚,十七畫依舊慢慢走回去,而後,嚮往常一樣,洗漱完便和衣躺在床榻上,卻再也沒有在小榻上躺過,偶爾也從小鎮的集市上買些食材,學著做一些人間的飯菜,也買些書籍,天氣不好的時候,便窩在竹屋中看書,亦或是彈琴。
十七畫也不是一直看著溫生對柳樹的照顧,天氣好時,心情不錯時,她也會去臨近的小城,去那些文人墨客喜歡的茶社中,坐著喝茶聽曲,亦或是聽那些說書人說一些人間奇聞軼事!
只是,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生活,她身後再也看不到那個一直靜默跟著的神尊!
兩年時間匆匆而過,溫生七歲,柳樹上燒焦的樹身已然長出了新的樹皮,這日,十七畫正坐在枝椏上,低頭看著樹下一群半大的孩童,將溫生圍住,其中一個孩童,看似十歲的樣子,面板黝黑,正叉腰站在溫生面前,身後跟了一群小孩,對著溫生怒目而視!
“你這個臭小子,都是因為你,我們才被爹孃打罵。”
溫生名如其人,性子也是溫溫吞吞的,不像小時候活潑好動,聞言很是不解的道:“我沒有做什麼啊?”
“還說沒有,要不是你一直表現那麼好,還照顧柳樹讓柳樹長的那麼茁壯,我們又怎麼會因為貪玩被罵?”
“就是就是,就是看不慣你的行為!”
溫生皺起秀氣的眉頭,他喜歡照顧大樹,這也是錯?於是不理這群人的無理取鬧,拿起旁邊的水桶,打算繼續去小溪裡提水,為大樹澆水。
幾個孩子見溫升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