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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副總真幽默!”

三個人和在一起目標更明顯,果然,一切東流去

索性放棄掙扎吧,待在原地聽天由命。

安言眼前微暗,那個人特有的沉悅嗓音已經拂過來,“晚上好。”

作者有話要說:請叫偶無語言,爬

夜宴(下)

陳少蒙一瞧,差點腦溢血。

該死的,居然是他!

他瞬間繃緊了神經,那人卻客氣的跟他點頭,“陳副總,今晚的壽辰很熱鬧,幫我感謝令尊的邀請!”

陳少蒙還沒從他的禮貌周全裡頭回過勁兒,對方就大大方方的遞給方瑜那邊一個盛著吃食的瓷白大盤,金黃飽滿的魚子醬,淺褐清甜的海膽壽司,還有一點沙拉並幾片新鮮的芒果,色澤誘人,不過比不上那人溫淺的笑意:“你們什麼時候到的?我才拿了一盤,喏,借花獻佛了。”

方瑜瞅瞅林墨的神色,吐槽的笑:“林墨你要誠實點,這些吃的明明都是某人喜歡的,要獻殷勤”她一努嘴,“那邊!”

“行,這盤給她。你要什麼,我再給你端還不成?”某人從善如流的把盤子轉到安言眼底下,繼續含笑,“還要點別的麼?”

安言眼前發黑,但覺前路一片慘淡。不知道陳少蒙能否選擇暫時性眼盲失聰,否則她的職業操守啊,在陳大少眼裡肯定嘩啦啦飛了。

嘆氣,她乾脆接過盤子,稱呼都免了,“足夠了!”

三人的交流十分隨意,顯然交情非淺,陳少蒙在一旁落了單,有點不是滋味,“你們,以前認識的?”

很私人的問題。

安言選擇不作聲,林墨淡淡點頭,方瑜最溫婉了,卻一句話把陳大少直接打進颱風中心:“是啊,我們三個是高中同學!”

高中?原來,他們真的是舊相識?那,那他們是什麼關係?以前呢,現在呢,將來呢?也許,可能,一直只是朋友而已?

陳少蒙大驚。那點希望撲騰著在N次方的驚疑裡冒個頭,就又被狂灌了幾口水,嗆沉了。不覺期望從安言臉上瞧出幾分端倪,可安言似乎心不在焉,斂了眼風只顧盯著自己的盤子,他這次不敢再自作多情的以為她是要躲開他的目光。

心,往海平面下沉。

似乎有人提議邊吃邊聊,陳少蒙木木的,自發自動地跟著一道去了,很徹底的自來熟了一把。草坪上零星佈置著可進餐的的小桌,黃橙橙的可愛。陳少蒙坐下才發現,自己堆了整一盤乳酪酸蒜——除了蒜,就是乳酪。其他三個人不知道是好修養還是壞心眼,居然能目睹整個過程卻一聲沒吭,獨剩了陳少蒙此刻發窘的撥弄著盤子,欲哭無淚。

草地那頭的小樂隊倒奏得越發歡快,勾著香菸氤氳,將這一桌四人描摹得個個眉目如畫。林墨和方瑜你來我往聊起天來,氣氛輕鬆,不過他的視線始終若有似無的落在一點。

某人塞了一個壽司進口,腮幫微鼓嚼嚼嚼,他微微笑;某人看到他笑,噎了下,他就主動遞了杯子,嘴角愈彎;某人垂頭,他收斂了弧度,眼底依舊星光燦爛。

陳少蒙注意到了,越發的氣悶,想走又不甘心,只能不歇氣的連送了幾口盤裡的東西,今天的醃乳酪太差勁,嗆得他直想咳嗽。碰巧姓林的視線掃來,一笑,“陳副總的口味很特別。”

這這這,這算什麼意思?赤 裸裸的諷刺,絕對是赤 裸裸的諷刺!

“呵呵。”陳少蒙心裡怪叫,連叉了幾個就往嘴裡送,“乳酪好啊,補鈣!”

大蒜也好啊,消毒!

安言差點溜嘴想拆臺,想到這位公子哥兒可能惱羞成怒掀桌子,再者和陳少蒙也沒到亂開玩笑的關係。只得死忍,因為實在難以管理表情,就藉故說再去拿點吃的,站起來。林墨就施施然道:“我也要添一點。”,理所當然地跟安言前後去了堆冰塊的澳洲龍蝦那邊。

結果陳少蒙坐在原地伸長脖子,滿肚子的大蒜乳酪都發酵成了酸水,咕嘟咕嘟頂著喉嚨往上冒泡。

方瑜妙目一轉,旁觀者清,倒是看出幾分意思。也不吭聲,只是悠閒的轉著叉子上的義大利麵,一圈,又一圈,把奶油麵捲成十分完美的圓,記起來可可也該吃了,不知道聶振宇一個人怎麼追著那個小祖宗餵食她不愛的香蕉,想想就自己樂,嘴角自然一段彎弧。

陳少蒙晃眼看見了,靈機一動撈個救命稻草,不過花花公子的腔調不是一天改得過來的:“美女,這個不合口味?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拿一些!”

“那怎麼好意思?”

“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