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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安言!”

咦,那邊居然沒有後話。安言的大腦這才慢慢從混沌中清醒過來,仰著頭轉了轉眼珠,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

觸手為什麼不是自己柔軟涼滑的絲被套?

頭頂為什麼不是那盞熟悉的圓圓古樸的紙燈了?

脖子底下為什麼會有一臂溫溫的障礙物?

關鍵是,關鍵是為什麼,有一把很溫柔的嗓音在耳邊近乎無奈的響起來:“安言,那是我的手機!”

安言第一個反應是去看握的東西——一款薄型的諾基亞,黑色的機殼在陽光裡十分光澤現代。她不是色盲,她的手機是紫色的三星。啊啊啊啊啊,這是?這是

某人的大腦系統當機的當兒,手機被修長的兩指飛捻了過去,淡定的簡直叫人稱奇:“喂,我是林墨振宇啊?嗯沒事了是,呵呵,嗯好的。”

手機又貼回某人耳邊,旁邊的人輕笑:“方瑜要換你聽電話。”

安言因為還在發愣,手機那端傳來一聲尖叫:“安言,你和林墨滾床單了?”

滾,滾床單?

安言嘴角抽搐,就算她不像方瑜以老師教育孩子就要懂得孩子為名在網上了解了一堆腐女專用詞彙,不過這動詞加名詞,太容易意會了。

“啊?”她裝傻,那邊的方瑜急不可待,“這都不知道?快點說,你昨晚是不是趁亂把林墨給上了?”

安言怒了。

什麼叫趁亂?什麼叫,她,噢,把林墨那什麼了?怎麼把她說的跟個色情狂女山賊似的?她根本就

慢慢轉頭,眼底是一張黑髮碎亂,俊逸非凡的輪廓,肌理分明裸著的肩膀與性感的前胸好像是某種證明。對上那人的眸光,清澈如水,顯然清醒很久了。

噴,噴血!

記憶和思維能力終於全數回籠,安言心裡一聲慘叫,哀鴻遍野。

昨晚風雨大作,於是,某女妖化為無敵慾女,無休無止的與某人,翻,雲,覆,雨

於是,今天一早,累得迷糊隨手接了電話。

於是,旁邊那個人自發自覺地取回了自己的手機,又體貼的傳回來,前後沒有差過五秒。

於是,轟隆隆!

哪裡有東南枝的收費站,讓她付了費找個牢靠的自掛一下?一定要能一次斷氣斷絕的,千萬千萬!

倏然收回了視線,她邊大翻身邊拎起身上單薄的被單裹了個嚴實,握著的手機卻好像燙手山芋,還是隻能齜牙咧嘴的貼近了,小小聲:“你別歪想,我們只是在吃早餐。”

“吃早餐你去搶他的電話接?”

“他剛剛喝牛奶!”她務求做到一本正經的逼真,如果讓那邊興奮的女人捉姦當場,她不自殺就必須砍了那邊的知情人滅口,那是要坐牢滴。

“那昨晚呢?林墨睡哪了?你們做了什麼?”那頭的方瑜果然起了疑。

“他睡客房!我們深入探討了人生的意義來著!”

天地良心,她真的在陳述事實,雖然探討的過程足夠讓人鼻血三升吧。

“你你你,氣死我了!”方瑜滿腔歡喜變成了義憤填膺,“好了,等下你和他分開麼?過來老實交待細節,我要研究研究到底是你有毛病呢,還是他有毛病!”

安言瀑布汗,連忙說:“我們都沒有毛病。今天我和林墨有安排,空了再給你電話!啊,就這樣,拜拜!”

摁滅了手機,她背對著後頭的人心裡發顫,還細節呢,那怎麼可能經得起推敲?何況她現在麻煩大了,不回頭都能感覺到背後那兩道可以溺死人的視線,半裸的狀態讓她逃也沒處逃,藏也無處藏。窘得風中凌亂中,眼光倒瞅到地板上不遠處的真絲睡袍,於是滿懷希冀伸出一隻胳膊,嘆息,半米啊,原來這就是遙不可及的美好。只得把不多的被單往身上裹了裹,預備纏好了自己下床,先溜開這裡再說。

被單卻被往回扯了扯,他的聲音近得讓她耳根子發燙:“言”

呀呀呀,這聲音太銷魂,想幹什麼?安言心中警鐘長鳴急於脫逃,大力一扯,感覺到手上一鬆,那個人淡淡的好像故意:“你確定要把所有的都裹走?”

要不然呢?難道還在這裡堂而皇之的繼續枕著你的胳膊讓自己臉紅心跳到自我麻痺死掉?

安言咳咳兩聲下定決心,很執著的拉扯著被單一轉,瞬間裹成了完美的木乃伊。勉強撐起身體,眼睛不自覺地往床裡頭一瞥,差點一頭栽下床。

真是叫人血脈賁張的美男橫陳圖——除了一條緊 窒的黑色CK短褲,他全身上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