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的寄生蟲,你們這些大少爺們是做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金榔的雙手掐住我的肩膀,“閉嘴,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你真是變壞了,金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墮落還知道你的身份嗎?你是金家四小姐,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場合?還像個舞女一樣在臺子上搔首弄姿走,你跟我回家,別在這兒給金家人丟臉”
“放手”我挑挑眉,眼睛冰冷地看著他,“我叫你放手你沒聽到嗎?這才知道?哼我就是墮落,就是喜歡騷首弄姿,不想看你就滾開,別在這兒擾我的興致,也少拿金家來壓我,你能來的地方,我憑什麼就不能?”
骨節“嘎,嘎”的響聲,金榔的手幾乎要抓進我的血肉裡,他的目光像冰窖一樣寒冷,讓我的身體不自覺地輕輕顫抖起來。
“放開她”易子抱衝上來,將我從金榔的魔爪下解救出來。
金榔撲上來想抓住我,我立刻躲進易子抱的懷裡。
金榔看看易子抱,目光轉到他摟在我肩膀上的手上,嘴角輕輕抽搐,然後又緩緩轉向我。
他的臉慢慢有些緩和,並試著向我擠出一絲微笑,卻比哭還難看,“楣楣,過來?太晚了,二哥帶你回家”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怕驚嚇住誰。
我防備地看著他。他該發怒的,可是他卻在用近乎企求的聲音在跟我說話。他臉上那絲奇怪的笑比任何表情還更另我心驚膽顫。
我縮縮身子,尋求著保護,因此也更貼緊了易子抱。
金榔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等了片刻,就突然伸出手指住易子抱,“請把你的手從我妹妹身上拿開,不然,我不保證你還會活著走出去”
易子抱的手臂收得更緊,“我不太想和我喜歡女孩的哥哥發生衝突,但如果需要,我想我不會手下留情,即使是死,我也要抓住她”他低頭尋著我的眼睛,眼眸裡有一抹不容忽視的溫情。
我抬頭看著他,怔了。
金榔的手慢慢收緊,骨節發出脆響。
“嗒,嗒”幾滴粘綢的物體滴在地板上,我低下頭。
是血!正一滴一滴從金榔手上滴落下來。他的手,什麼時候受傷了?那個架子鼓是如何才能倒在地上的?
我吃驚地看著他的手,心在一點一點收縮。
畢竟他是我的哥哥,他在流血,我又怎麼能無動於衷。
可是,他的態度太惡劣了,讓我無法原諒
“呀”金榔大叫一聲,如同被激怒的猛虎的怒吼,他握拳向易子抱打過來。
我上前一步,擋在了易子抱身前。
閉緊眼,只覺得耳邊一陣風聲,卻沒等來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