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為什麼要答應呢,那個喬琪大概也和我差不多年紀吧,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和一個二十三歲的男人共處一室,雖然說起來是兄妹,不過也不合禮儀吧?
更何況金榔不是說過哥從不留任何女人在他房裡過夜嗎?
我完全沒了食慾,只是胡亂撥著眼前的食物。
金榔湊過來,“吃味了?”
我心裡一惱,撐住桌子想站起來。
一隻手迅速壓住我的手腕,剛剛還調笑的黑眸竟幽深的有些陰冷,“乖乖的坐著,別忘了該有的禮儀”
我咬著唇怒視他,金榔依舊面不改色地吃飯,而桌下,他的左手卻緊緊地扣著我的右腕。
第二天下午,我逃課了。
這是我第一次逃課,雖然緊張,但居然還感覺有點刺激和興奮。
下午的老師突然請了事假,學校來不及安排代課老師,就安排我們7—3班自習。
膽大的林星星便把我和曉曼全拉了出來。
林星星提議要用這段來之不易的時間去酒吧看看。
我和曉曼皆反對。
我們三個都是乖寶寶,還從沒去過酒吧呢。
雖然很好奇,但理智上還是對自己作了約束。
林星星當然不甘心,“哎,那可是著名的‘Stenven’酒吧呀,你們難道一點不心動嗎?聽說‘黑狼白豹’經常在那裡出沒哦,另外還有好多好多的帥哥美女,還有好多好吃的東西和飲料,還能聽到最ing最好聽的歌曲喂,你們多大了?十五歲吔,居然沒去過酒吧,班上的女同學都暗地裡取笑的,我可不想再被她們取笑”
聽了林星星的描述,雖然有點懷疑那個“Stenven”酒吧有動物園之嫌,但她後面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況且,金榔畢業前,我一直是個乖乖女,還從沒一個人在外面玩過,想來確實有點虧待自己。
最終我和曉曼被林星星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
酒吧裡非常幽深,裝飾也格外精緻,頂上是仿星空的設計,無數的小燈點綴其間,如夜幕的星星一樣飄緲遙遠。
也許時間還未到,酒吧里人並不太多。
我們選了個位置剛坐下,英俊的服務生便過來招呼。
他端過一小碟精緻的甜品,並告訴我們是酒吧特別贈送的,然後問我們還需要什麼服務。
林星星拿過酒單點雞尾酒。
其實我們三個都沒喝過雞尾酒,平時舞會也只是喝一些紅酒和香檳的。
雖然我和曉曼反對,但星星還是說,“好了啦,你們兩個老土,來酒吧不喝雞尾酒不等於白來嗎?”她替自己點了Pink Lady ,替我和曉曼點了長島冰茶,還鎮鎮有詞說,是照顧我和曉曼,因為她替我們點的是“茶”,一旁的服務生面上帶起了微笑,卻並不說破,點點頭走開了。
其實手裡的雞尾酒挺賞心悅目的,味道也很不錯。有著淡淡的檸檬香和可樂的甜味。
舞臺上一個樂手在演奏著薩克斯,悠揚的薩克斯樂曲混著甜甜的酒香讓人燻然欲醉。
我從不知道薩克斯聽起來是這樣的優雅和傷感。
不知不覺一杯酒已經讓我喝光了,我點手叫服務生再來一杯。
曉曼碰碰我,“不要喝了”
“沒關係,就是飲料嘛又不會醉”我不在乎地道。
曉曼遲疑了一下,將一張紙條推給我。
那是張被精心裁下的報紙一角,我疑惑地拿起來。
“艾瓦爾國際服裝設計大賽即將舉行?”我看了眼曉曼。
“是呀,這是國際‘國父級’知名服裝設計師保羅·文森出資舉辦的,聽說每五年才會舉辦一次,而艾瓦爾的名字是源於保羅·文森唯一的情人,是她給了保羅無限的創作靈感,所以保羅步入晚年後,為了挖掘具有出色天分的年青設計師,也為了紀念他的情人艾瓦爾,他將他積累的所有財富創立了一項基金,並用這項基金來獎勵每五年所舉行的服裝大賽的優勝者,而且特別的是,這項大賽只會評出一位優勝者,這位勝出者不僅會獲得價值不菲的獎勵,最重要的是會獲得巨大的榮譽,甚至會國際揚名所以這個大賽讓許多優秀的設計師們趨之若騖,取得大賽的優勝幾乎成為他們揚名立萬的終極目標,但因此,也讓這個目標的實現難上加難”
“曉曼,你是說”我看向曉曼,暗淡的光線下曉曼的目光清亮異常,我領會了她的意思,不禁抓住她的手,“謝謝你,曉曼”
曉曼輕輕一笑,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