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香味吸引,偷偷的偷喝過,但是那時候的兩人一喝,立馬就醉倒,最後被氣急敗壞的王雲風懲罰。
今晚的天上沒有月光,只有沉悶和壓抑的天空,張易和王雲風兩人坐在屋頂上喝著酒,此刻的王雲風臉上已經沒有了那種為老不尊的笑容,只是帶著一種讓人猜不透的神秘微笑,而張易也Zhīdào王雲風肯定有些話要給他說,所以也不出聲。
片刻後,王雲風方才輕輕嘆口氣:“二十多年沒回來,這京都市的變化真大啊!想當年我帶著你離開的時候,看到最多的都是四合院和瓦房,沒想到如今這裡都建起了這麼多的高樓大廈。”
“你在山裡當野人當了這麼久,哪能Zhīdào如今華夏國的變化,我早就讓你多出來走動走動,否則都要與社會脫節了。”張易喝了一口酒,撇撇嘴。
“二十三年前,在我帶你去到蜀中的那一天,我早就歸隱山林,不理世俗了。在你離開蜀中來京都市的那一天,我早就卸掉一身重負,瀟灑自在了,若不是你這麼沒用,我也不用回來了。”王雲風帶著鄙視的語氣,微微搖搖頭。
“我怎麼沒用了?”張易很是鬱悶,這老頭不打擊他心裡不自在。
王雲風淡淡道:“你要是有用,刺刀集團早就滅了,教廷也早就亡了,華夏武道界也早就甦醒了。”
“不是你讓我不要與他們硬碰硬的嘛!”張易反駁道。
“是啊,你就是沒用,我才讓你不要和他們硬碰。”王雲風攤攤手道:“現在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二十三年前被我打傷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我才不讓你與他們硬碰,他們一旦見到你,肯定不會放過你,就算是現在他們兩人聯手,我恐怕都不一定能勝得了他們,畢竟現在的我沒有二十三年前年輕了。”
張易喝著酒,點點頭,王雲風話裡充滿了無盡的滄桑,感嘆著這被歷史車輪無情碾壓的歲月。
“或許,他們過不久就要來了。”王雲風接過張易手中的酒葫蘆,喝了一口。
“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張易一怔。
王雲風淡淡道:“你雖然阻止了刺刀集團統一島國武道界,也阻止了教廷統治歐洲武道界,但是他們並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這兩人之所以一直都沒來華夏國,除了懼怕我的存在之外,更重要的是休養生息準備與我最後一搏,二十三年前,我與松本贊智打了一個賭。”
“打賭?”張易一愣,很是不解。
王雲風緩緩道:“那天晚上,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帶著眾多高手圍攻了,你父母死之後我帶著你從張家大院逃出來,被他們圍在了一起,我雖然把他們全部打傷了,但是我也受了嚴重的內傷,根本沒有再戰的力氣,只有松本贊智還有一點點戰鬥力,只不過我忍住了傷勢,沒有表現出來,和他打了一個賭,我告訴他,他不是我的對手,若是再戰,只有同歸於盡的命運。”
“他自然不敢再與我對戰,我和他的賭約便是,若是他有一天能夠勝過我,我就不再管華夏武道界的事情,而他在傷勢未痊癒之前絕不能踏入華夏武道界,否則我就先把他殺了。”王雲風像個狡猾的老狐狸一樣輕輕笑了起來:“他自然答應了,想在想想,那個時候若是他動手了,恐怕我們早在那個時候就死了。”
“啊?”張易驚訝的張大著嘴巴,沒想到這老頭和松本贊智還有這麼一個賭約。
王雲風接著道:“在圍攻張家大院之前,刺刀集團和教廷早就把華夏武道界攪得天翻地覆,殺了許多華夏武道界的高手,聶輕塵和廣藏法宏大師也是一前一後被這兩人打傷的,若是那個時候他們殺了我,華夏武道界就能夠輕而易舉掌握在了他們手裡。也就是我這最後的這一個賭約,讓他們退縮了,這也就是這麼多年以來,保羅教皇和松本贊智不敢踏入華夏國的原因,他們很清楚,在他們傷勢未痊癒的情況下,我要殺他們輕而易舉,而我Zhīdào他們這樣的傷勢沒有個十幾二十年是沒有希望恢復的。所以有了這個賭約的約束,他們這麼多年才不敢再次踏入華夏國,而我也才有機會和時間把你培養長大。”
王雲風說完後,張易久久沒有說話,他很清楚那個時候老頭子要和松本贊智賭下這一個賭約不Zhīdào費盡了多少心思,不僅是那他們兩個的命,還有整個華夏武道界的命運,畢竟也正是有了這個賭約,二十多年來,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才沒有踏入華夏國,若是他們當年乘勝追擊,或許現在的華夏武道界就不是這番景象了。
“當然,松本贊智和保羅教皇雖然不敢親自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