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現在停車;會死得更快。”張易冷聲道:“你要是按照我說的辦;我會保你安全的。”
司機聽完;差點沒尿褲;因為他已經透過後視鏡看到張易的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了;當下司機哆嗦著猛踩油門;猛掛檔;恨不得將車開飛起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把張易這個煞星帶到一個空曠的地帶;然後放下連忙離開;不管多少車費他都不敢要了;相比起來;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啊自己家裡還有老母;還有妻;還有女兒呢;就靠自己一個人開計程車過活了;要是自己不明不白死在荒郊野外;那就真的整個家庭都給毀了。
在張易的威逼利誘;下;司機將車駛向倫敦郊區;最後上了最外環的一條郊區小道;這條小道上人煙的確稀少;只有遠處幾棟還沒建Hǎode樓層框架;不過現在這個建築工地似乎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工地靜悄悄的;加上溼氣嚴重的關係;很是靜謐。
“開上去。”張易指著工地後方一片沙地;冷然道。
司機哪敢不聽;當下連忙扭轉方向盤;本來一計程車倒是被他開出越野車的架勢了;一顛一跛的;差點沒翻。
然而;就在此時;車頂猛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跺腳聲;隨即整個車身似乎重了起來;Sùdù也慢了下來。
張易眼神陰冷的望著車頂;身軀突然朝著側面移了過去;也就在此刻;一把鋒利的細劍直接穿透車頂蓋;插在了張易原來坐的座位上。
這一陣仗;司機哪裡見過;慘叫一聲後;手一哆嗦;直接將油門當成了剎車;猛踩幾腳後;計程車瘋狂朝著沙地上一堆高高的沙土衝了過去。
張易暗罵這司機豬腦;當下也不多想;連忙開啟車門;身軀躍出車外;隨即順手將司機從駕駛座提了出來;兩人一起朝著沙地下的一灘汙水滾了下去;張易還好;只是在翻滾幾圈後就立即控制住了自己的身軀;彈跳幾下就迅速跑向了沙地上;那個司機就沒這麼幸運了;直接像條落水狗一樣滾進了汙水裡
這時;張易方才發現沙地上早已矗立著十幾名穿著灰袍的男;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細劍;就是剛剛那種刺透車頂蓋的細劍;這是教廷人員通用的武器;其中有一人穿著藍色的袍服;在這些人眼中也格外顯眼;他手中的劍略為長些;而且他的藍袍上左胸上繡著一個金色十字架;這種裝扮張易曾在華夏國見過;那便是曾經教廷派去華夏國殺他的裁決者菲利爾;教廷宗教裁判所十大裁決者曾經被張易殺了一名;現在這個又是另一名裁決者;那麼這批穿著灰袍;拿著細劍的人便是教廷的裁決部隊了。
從這些人濃烈的殺氣和冷冽的眼神來看;實力比之當初在殺的那些人明顯高多了;看來這些才是教廷派來對付皇家武院和布萊特家族的真正高手。
沒有多餘的廢話;藍袍人直接命令所有人朝著張易進攻;當下;十幾個人舉著細劍一起朝張易撲了過去;劍勢冷峻;異常統一;直指張易的胸口。
張易冷笑一聲;連忙飛身後退;揮動龍鱗匕首;瞬間移到最近的一名敵手面前;單手抱住腦袋;手中匕首一揮;一股熱血噴射出來;瞬間秒殺。
這些裁決部隊雖然比在地下城堡殺的那些實力要強很多;但是對於張易來說;只要不是達到裁決者這種級數的高手;他都能利用自身恐怖的Sùdù瞬間秒殺掉;龍鱗匕首的鋒利可以⊥他保證在接觸到任何一個人後讓他瞬間死亡。
此時;那個滾到汙水裡的司機正好狼狽的抬起腦袋;看到這血腥的一幕;當下直接尿了褲;反正都溼了;隨後又將腦袋埋進了汙水裡;裝死;雖然汙水的味道真的可以令他吐出三天以內的食物;但是為了保命;他寧願忍受這種折磨;現在這一幕的出現;已經完全顛覆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原來殺人還可以這樣優美;就像舞蹈一樣;這是在拍電影嗎?
就在張易輕鬆殺了第五個裁決隊員的時候;那個藍袍裁決者終於出手了;身軀急速的移動著;很快就舉著細劍來到了張易身前;一劍直接刺向張易的腹部。
張易嘿嘿一笑;順手提過一個裁決隊員擋在身前;頓時那個倒黴的裁決隊員就這樣被他們的隊長捅死了。
而張易也趁此機會迅速的掠到了這名裁決者的邊上;手中龍鱗匕首橫著削向了他的脖。
索性這名裁決者的反應還算快;硬生生抽出細劍擋住了張易的匕首;雖說擋住了張易的這致命一擊;但是也被張易一腳結結實實踢在了臉上;飛了出去
三年前;張易對付一個裁決者菲利爾尚且花費不少時間;但是如今的他對付這些裁決者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