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村曾經為了刺刀集團在墨西哥的一個毒品交易;單槍匹馬徒手殺了對方近兩百個人;還有一次刺刀集團運往歐洲的一艘運輸船在加勒比海被海盜劫持後;他暴怒之下前往加勒比海端掉了這個海盜組織;總之;他的成就都是在很多場屠殺事件中誕生的;才會被稱為屠夫。”蒙葉沉聲道;對於一直蒐集刺刀集團資訊的親隨軍來說;自然掌握了這個高調的右使很多資訊。
張易道:“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了他是北辰一刀流的人;在島國;這個武學流派在世界武道界的地位也不低;而在島國更是三大流派之一;為什麼會有流派中人加入刺刀集團這種組織呢?以我對島國武道界的瞭解;任何一個流派中人都是不允許參與世俗勢力之爭的。”
蒙葉沉思;對於世界武道界這個凌駕普通人認知的神秘存在;張易的瞭解自然比他深厚;其實張易也只不過是從老頭子那裡聽說的;而且對於島國的武道界更是詳細;至今還沒有接觸過這個圈子;但是他Zhīdào這個圈子的確是存在的;只是不知如何入手去接觸罷了。
張易沉思良久後再次問道:“刺刀集團的首領;少主和大主司是怎麼回事?你們有查到過這方面的資料嗎?”
“沒有;我們也只Zhīdào刺刀集團有一個詳細的分級制度;至於首領是誰?少主是誰?大主司是誰都一無所知?這三個人應該是暗中操控刺刀集團的最高人物了;只不過這麼多年;他們的一點身份情報都沒有。”蒙葉搖搖頭;與刺刀集團接觸多年的他們現在都有一種無力感;這個組織的神秘和強大有些可怕了;教廷也一樣。
張易閉上眼睛;胸口依舊還有著一股麻木感。
將張易帶回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凌晨三點多了;張易將車給蒙葉讓他開回去之後;這才躡手躡腳的開門進入別墅;整個別墅裡黑燈瞎火的;張易走進自己的房間後;一甩鞋子;直接倒在了床上;結果;又立馬飛快的站起身來。
開啟燈之後;這才發現床上早已睡了一個人;剛剛他的那一趟;差點壓在這個人身上;張易輕輕掀開被子;這才發現黃凝小丫頭蜷縮成一團睡得正香。
這丫頭竟然跑到他床上來睡覺了?望著她睡夢中有些可愛的鼻子和微微皺起來的黛眉;張易湧起一股心疼;這個女孩為她付出的太多了;先是陪她渡過了尋找東方柔那漫長的一段新加坡之旅;然後又被張易利用她的天真和率直幫忙保管新能源動力體統的檔案資料;隨後不顧一切跑來京都市;無依無靠;除了張易;她再也沒有任何相識的朋友;最後還將女孩最高貴的東西義無反顧交給了張易;可以說;為了張易;她付出了很多東西;但是卻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麼;這樣的女孩就算張易的心是鐵鑄的;也要被融化吧。
輕輕撫摸了一下黃凝那細嫩的臉蛋;張易自言自語笑道:“小丫頭;你要我拿什麼來償還你所付出的這份真情呢?”
睡夢中的黃凝似有所悟;雙手緊緊抓住了攀上她臉蛋的手;嬌憨聲再次傳來。
張易微微一笑;輕輕抽回手;再次將燈關上;走出房間;走回了大廳的沙發。
睜著眼睛的張易一夜沒睡;由於胸口有些輕傷的他躺在沙發上睜著眼睛一直到天亮。
“呼”
天然能源大廈的辦公室裡;皇甫宇揉了揉額頭;望著面前電視機裡播放出來的最新報導;輕呼一口氣後端起面前剛剛衝Hǎode藍山咖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得讓人覺得可怕;開著暖氣空調的房間裡洋溢著一種凝重的氣氛;與咖啡飄出來的霧氣糾纏著。
他按了下門鈴;門外一直守候的秘書小姐恭敬的走進來。
“讓藍重來見我”朝秘書淡淡說了句後;端著咖啡;走到了窗戶邊;今天的天氣很潮溼;天空中一片陰霾;即使現在還不到早上十點;但是整個天空也是猶如黃昏時分了。
幾分鐘後;一臉嚴肅的藍重走進來;靜靜站在皇甫宇身後。
皇甫宇一直將手中的咖啡說完;方才淡淡開口道:“昨晚皇后樂場歌舞廳發生了火災;你Zhīdào嗎?裡面被燒成了灰燼;兩百多人全部喪生;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
“Zhīdào”藍重點頭:“我也想準備給大少彙報另一件事情;武田信村和菲利爾都受傷了;我今天去他們的住處剛好碰到兩人在療傷;他們說是張易打傷的;而昨晚皇后樂場的火災事件也是張易弄的。”
“他們受傷了?”皇甫宇神色一動;有些驚訝道:“你是說;他們兩個都被張易打傷了?”
藍重點點頭;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