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擊在了女子的脖頸處,將她擊暈過去,轉過頭朝著張易無奈道:“她瘋了!”
張易頭痛無比,女人的嫉妒心一旦瘋狂起來居然如此可怕,如果不是這女子說出來,張易都不Zhīdào韓嘉瑩處在一個多麼危險的邊緣境地,她的命運完全就是掌握在端木家手裡,恐怕就連她那個校長老爸都不Zhīdào這些東東吧?這更加堅定了張易要找到她的決心。
這時,在一旁一直看戲的大肚男人錢剛早已嚇得面色蒼白,連忙‘嗚嗚嗚’叫喚起來,恨不到爬到張易的腳下,張易示意四毛將他嘴裡的棉花拿下來之後,笑眯眯問道:“你呢?你又是扮演什麼Juésè?”
錢剛連忙說了起來,恨不得自己多長几張嘴巴好說快點:“剛剛這個女人說的這些我完全不知情,我只不過是應端木林母親的話來她這裡探探口風的,只不過還沒探到就被你們打暈抓來了,我這次只不過是應皇甫大少的要求幫助端木林而已,否則在之前我都是呈觀望狀態。我是西北國土資源局的局長,西北新興計劃需要我的檔案批文,而我和豪盛集團的一些元老有交情,他們之前都是支援成為專案決策人的,我的目的就是讓這些元老轉移陣地支援端木林,就這麼簡單!”
張易繼續笑眯眯問道:“那應該Zhīdào剛剛這個女人所說的韓副校長身後的人是誰吧?不要和我打馬虎眼,否則那個女子是暈過去,你可就不Zhīdào了!”
錢剛快哭了,叫道:“我真的不Zhīdào,我只是替皇甫大少完成任務而已,否則端木家這趟渾水我說什麼都不想插手的。”
“真的值得你們這麼為他賣命?”張易微微皺眉,整個皇甫宇的能量也太大了吧!
錢剛一直在猜測眼前的綁匪是皇甫宇派來刺探自己忠誠度的,還是端木森發現事情真相派來懲罰自己兩人的,道:“能夠為皇甫大少辦事是這個圈子裡很榮耀的一件事,官場和商場的戰爭是很殘酷的,一層層的金字塔形式壘加上去,最上面的那個人就是王者,而皇甫大少基本就是那個人,能夠被他注視,基本就是拿到了一塊免死金牌,以後無論是在官途還是在商途都會順風順水,不用擔心以後的命運是在監獄裡度過還是在驚心膽顫中被人一槍殺掉。”
“操”張易鬱悶的罵了一句,皇甫宇這傢伙的形象可謂是無限光輝啊,怪不得這麼囂張,到底家裡有哪些大神罩著才能夠讓他這樣肆無忌憚?
“端木林是不是回西北了?”張易問道,從新加坡回來之後,張易就一直沒有發現端木林的蹤影,並不清楚這傢伙到底是因為當初韓嘉瑩不敢回來了還是因為那件事回西北了。
“是,西北新興計劃啟動,他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錢剛老實回答道。
“謝謝!”
張易一掌切在錢剛的脖頸之後,錢剛再次步上了女子的後塵。
開車回去的路上,張易一言不發,四毛沒有打擾,安心開著車,至於錢剛和那個女子,張易和四毛只是將兩人的的麻袋解開,將衣服扒掉後扔在山洞裡,或許第二天就會有路人發現,林子中竄出來兩野人。
張易抽出一根菸點燃之後,對著開車的四毛道:“四毛,儘快找到韓嘉瑩,我不希望她出事。”
四毛這次沒有嘻嘻哈哈的,凝重點點頭。
回到公寓之後,白羊和大熊兩基友已經回來了,在客廳嗑瓜子,發現張易一臉心事走進來也沒有打招呼,只不過大熊低聲說道:“肯定是失戀了!正想辦法怎麼療傷呢?”
白羊凝視了大熊半晌,深有同感:“大熊,你好聰明!”
張易瞪了兩傢伙一眼,轉身走向臥室,給東方柔打了一個電話,Zhīdào這丫頭已經睡覺之後就掛掉了,撲在床上,腦海裡居然全部都是韓嘉瑩的相貌和身姿,從剛剛得知了韓嘉瑩和端木家的糾葛之後,張易本來抱著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不找的心態變了,這次是要非要找到她不可了,無論她對自己打也好,罵也罷,她一個人在外面一定很孤單吧,對她不負責的婚姻,還有成為端木家兩兄弟產業之爭之間的Xīshēng品,看來她表面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面孔應該就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吧!
突然間,張易伸手拿起床邊的一件衣服蓋在腦袋上,習慣性伸手在衣服口袋裡摸了摸,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名片式樣的東東,張易一愣,抽出腦袋一看,頓時想起來,這張名片不正是那時和四毛在酒吧裡救時遇上的那個給的嗎?
名片上一竄號碼,!
張易眼神微轉,這個傢伙當初看上去很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