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情況怎麼樣了?”
當那個小弟敲了一聲之後,房門卻是慢悠悠開啟了,只見張易和東方柔有說有笑走出來,渾然沒有去看身後一堆狼藉的模樣。
歐陽朔則是瞪大一雙眼睛,‘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連忙湧到房門口看了一下里面的情況,此刻裡面四仰八叉的躺著劉肥帶來的那群小弟,而劉肥那碩大的身軀還躺在碎屑之中,渾圓的肚皮一上一下的,發著急促的呼吸,表示還沒去見地底下的十八代祖宗。
“你你”歐陽朔指著零件健全的張易,你了半天,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
張易和東方柔並排走在走廊上,歐陽朔的那些西裝小弟顫顫巍巍的讓開了一條道,走到歐陽朔身邊時,張易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今天謝謝歐陽少的款待了,我很滿意,再見!”
說著,也不去看歐陽朔那難看的臉色,和東方柔一步一步走下了樓梯。
“混蛋,都是一群廢物”剩下歐陽朔那氣急敗壞的聲音響徹在整條樓道上,彷彿他爸剛剛將他手裡的股權轉讓書收回去了一樣。
“呵呵呵哈哈哈”
現在已是臨近夜晚十點,走在人群逐漸稀少的街道上,張易邊走邊瘋瘋癲癲的笑著,東方柔一臉無奈的說道:“你笑夠了沒有!都笑了十幾分鍾了,就不怕臉部肌肉痙攣,引起神經衰弱?”
張易依然笑道:“歐陽朔這小子太逗了,白白請我們吃了一頓大餐,看來以後沒錢吃飯,可以去他那裡混飯吃。”
面對張易的瘋癲想法,東方柔沒有搭理,憂心忡忡道:“歐陽朔這小子可不簡單,他可是典型的二世祖,今天他在你手裡吃了那麼大的虧,恐怕以後會想方設法來報復你啊!你還笑得出來?”
“那有什麼”張易撇撇嘴,無所謂道:“反正我張易爛命一條,在京都市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即使他想對付我,那也得找得到我不是,到時候我鋪蓋一卷,遠走高飛,他去哪裡找我?”
“你是我保鏢,期限沒有到達之前,你是不能離開的。”看著張易無所謂的態度和半真半假的話語,東方柔立即出聲道。
“對哦!”張易摸摸腦袋,隨即嘿嘿笑道:“我差點忘了,不過即使沒有我,憑你東方家的地位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張易一直很清楚,當初答應做東方柔的保鏢只不過是東方柔用來敷衍他爸爸的而已,說到底,東方柔是利用了自己一下,雖然當初他不Zhīdào自己如何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他本就是一個很討厭被人利用的人,當初他被老頭子連哄帶騙到一個鳥不拉屎的深山老林深處採摘楊梅時,結果他剛一上樹,老頭子就不見了,害得當時年紀才十一歲的他迷路在那裡害怕了三天,期間為了生存還膽戰心驚打死了一隻猛虎,三天之後老頭子將他領回去,他整整一個月沒有理那個瘋癲老頭。
他雖然一直Zhīdào自己只不過是被東方柔利用‘期限’的保鏢,但是他們一直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現在張易只不過因為東方柔那句有些肯定的話就脫口而出了。
看見東方柔欲言又止的樣子,張易也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重,當下立即哈哈笑了起來,轉移話題打破了這個尷尬的氣氛:“對了,剛剛歐陽朔說的那個皇甫宇是什麼人?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張易的釋懷令東方柔心裡好受了一些,剛剛聽到張易的話中有話時,她也感覺到自己沒有考慮到張易的感受,她原本的初衷也正是拿張易來敷衍自己的爸爸的,只是接觸之後,她感覺到張易做自己真正的保鏢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接觸這兩天,她的心裡都很開心。而正當她想解釋之時,張易已經繞開了這個尷尬,她也只好不再提起,隨即道:“京都有四大公子,他們在京都市的上層圈子裡都被稱為京都四少,分別是剛剛我們遇見的歐陽朔,還有西北建設之王端木家的二公子端木林,還有一個是離京都市不遠的南宮家的南宮哲,最後一個就是皇甫宇,他們四個高中時期是在京都市的華清高中上學的,因為家族關係所以走得很近,所以那個時候就被冠予了京都四少的別稱,而皇甫宇正是他們中的京都大少。”
“京都大少?”張易咂咂嘴:“很霸氣的別稱。”
端木林他已經見過,歐陽朔他剛剛也見過了,而張易從這兩人身上都感覺到了一種不平凡的味道,這是從小在老頭子手中練就的擦言觀色,揣測心機的本事,端木林就十足的一隻笑面虎,表面上平易近人,暗地裡卻不Zhīdào將你千刀萬剮了多少回。
而歐陽朔雖然看上去像是一根筋的二世祖,但卻是個心胸狹隘,瑕疵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