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把這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正好皮糙肉厚,不怕軍杖。
陳到這時候卻走了回來,手裡提著一個人,身後還跟著四個人,其中一個婦人一位少女以及兩個青年。
“叔至,怎麼回事?”張仲季有些奇怪,怎麼還把人帶回來了。
“府君,他們要前來謝你,我攔不住。”陳到說一聲,又把手裡的人丟在地上,張仲季一看差點沒認出來,正是剛剛被自己劫財的那位董家子,臉都被打得青紫。
陳到又一指地上的董家子,“還有他,身上沒錢了,我就帶了回來。”
“你個賊人,光天化日之下搶人錢財尚且不說,還要取人性命,我一定要去堂上告你,把你們一個個都關到死為止!”董家子嘴裡依然硬氣,說來也算他倒黴,被張仲季當街羞辱之後,一路落荒而逃,卻迎面撞上一婦人,頓時起了紛爭。他本來心裡正窩著氣,忍不住還上前踹了一腳,罵一句:“不長眼的東西!”
然後大概是這婦人的兩個兒子實在忍無可忍,顧不得儀容,上前揪著他就打,一夥人剎那間鬧成一團。正好陳到過來,一見又是他,二話不說,連帶著他的四五個家僕都放到在地。
“多謝這位大人相救之恩。”兩個青年俯身下拜,他們倒是有眼光,一看就知道眼前這幾位不是普通人。
“不值一謝,我和他本來就有恩怨在身。”張仲季把地上的董家子拉起來,抬頭看著店門口猶猶豫豫的董家僕人,喊一聲;“回去個人,給你們當家的說一聲,讓他備齊三千金來,否則這位爺下半輩子就沒了。”
幾個僕人聽得這話,商量一番,留下一個,其他的飛也似的跑了。
糜子貞和甄洛從對面出來,一眼看見張仲季坐在這邊,相攜著走了過來。
“姐姐!”那扶著婦人的少女一見糜子貞,頓時甜甜的叫了一聲。
“你們怎麼也在這?”糜子貞有些驚異。
“我娘被那壞蛋打到了,幸好有這位大哥出手相助。”少女頗有些崇拜的看著陳到。
糜子貞一聽微微有些急切,上前拉著婦人,問一聲:“姐姐你可安好?”
張仲季有些暈了,這是怎麼稱呼的。
“仲季,酒也喝了,那我等兄弟先告辭了。”劉備見張仲季忙著,連忙起身告辭。
“行,改日我們再聚。”張仲季也是起身一抱拳,“雲長翼德,走好!”
待送走了劉備,眾人重新安坐。
“仲季,他們正是賈軍師的家人。”糜子貞還沒來得及介紹,婦人算是認出張仲季來了,急急地拉著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