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一個消瘦的男人：“戴董事的病什麼時候能好。張默生董事也不知道嗎？”

那名削瘦的男人愣了愣，全然沒有想到季敏策會叫自己的名字，厚厚的鏡片後面是一雙難言驚慌的眼睛：“我我不知道”

“張董事和戴董事的關係很好一，也不知道嗎？”季敏策伸手支著下巴，直直的看著他。

“這個。”張默生推了推掛到鼻樑上的眼鏡：“我和戴董事很久沒有聯絡了，平日也只是淡水之交，談不上很好。”

“哦，淡水之交。”季敏策點點頭，冷笑一聲：“昨天晚上張董事不是和戴董事一起吃了日本料理嗎？”

張默生肩膀微顫：“這個。”

“上個星期，兩人還一起出席了旭日銀行行長的酒會，相談甚歡呢。”

“我。”張默生慌忙抹一把額頭的冷汗。

季敏策慵懶的倚在椅背上：“原來張董事把這樣叫做關係不好。看來，我和張董事算是有深仇大恨了。”

“那個。我只是”張默生豁然站起來，戰戰兢兢的不敢看季敏策。

“我不過開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季敏策低笑：“今天的會就開到這裡，關於各位說的種種擔憂我都會記著，也會盡快給各位一個交代。不過，我也想奉勸各位一句，別把我和季珉瑞相提並論，A—LINE對我來說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重要，如今流言不利，外患重重，我不希望集團內部分裂，真的到我撐不下去，我就一手毀了它。A—LINE到死都是我季家的東西。”

眾人在沉默中魚貫而出，張默生跟在人群最後面亦步亦趨，簡曈見狀，走到張默生面前站住：“張董事，代理本部長有話跟您說。”

張默生張了張嘴，一臉不知所措的回身看著季敏策。

“張董事入股多久了？”季敏策漫不經心的看著他。

“三年。”

“哦。難怪我以前沒有注意過你。”季敏策淡笑：“對了，張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