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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行!”蘇睿還未說完,雪狐便嚴聲制止,“真相對於我們還有逝去的人,不過平添痛苦,更何況,那個還是他最敬重的人,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他會不會受不了,甚至比我們更痛苦!”

“樓主,你一點也不恨嗎?”

“已經過去了!”他緊閉著雙眼,有些疲倦地道,“你去休息吧,我還要思考下!”

睿欲言又止,卻終究沒有說出口,回了屋子,站在視窗凝神望著那個略顯單薄的背影。

雪狐坐在被白雪覆蓋的臺階上,呆呆地看著落下的一片片雪花,沒有去管已被弄溼的衣服,更沒感到一絲冷。

麒麟,那個曾經敬重的人,自己也一度把他當做了最好的兄弟,可是他曾經溫潤如玉的笑臉卻一點點消失在這白茫茫的雪景之中,正如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令人心碎。還有一日的路程便可到達渝水河畔,雪狐不知道他該怎麼辦?

麒麟是他心中永遠的兄弟,他不想傷害麒麟,也不會傷害麒麟,只是麒麟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他的苦心

落寞地進屋,輕撫清秋清麗的容顏,他不知帶她一起前去是對是錯,他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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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是圈套嗎?

翌日,雪下得更大了,三人繼續冒雪趕路,清秋雖然看不見,但明顯感覺到他放緩了速度。

但是清秋不知道,他放慢速度不僅僅是因為大雪,更重要的是他不願面對昔日的兄弟。

雪狐的臉上已沾滿了風霜,神情黯然,其實他一直都知道五年前的殺戮,他沒有錯,麒麟也沒有錯,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罪魁禍首,可那個罪魁禍首,現在仍然逍遙法外,還高高在上,他知道,要抱這個仇有多難,而他的處境又十分為難,想到此處,雪狐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沒事吧,是不是太冷了?”清秋用手遮住迎面刮擦而來的雪花,不自覺地向身後的身子靠了靠,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是,不用擔心!”雪狐搖了搖頭,揮鞭策馬,加快了速度。

許久,隨著馬兒的一聲嘶鳴,他將清秋抱離馬背。

“到了!”

清秋微一點頭,在他的攙扶下,進入了一間客棧的客房。

“你先在這裡休息,等我和睿打聽下訊息。”

“嗯!”清秋冷得厲害,一躺到床上,便蜷成了一團。

雪狐讓客棧的小二送來了火盆和手爐,待到房裡的溫度有所升高,她也漸漸適應了溫度不再顫抖,他才出去。

“樓主,負責保護楊姑娘的人都已經在客棧附近待命了!”睿見雪狐出來,便在他耳邊輕聲地說。

雪狐點了點頭,與睿一起往外走,在走到客棧大堂的時候,雪狐被牆上的一幅字畫給吸引住了。

畫中的渝水湖畔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著一種濃重的紅,很像血的顏色,而那血色的紅一直蔓延到了湖旁的望湖樓之中,而湖上的一葉扁舟,更是像極了一把刀。

雪狐的眼神在畫上流連往返,直到看到畫上提的兩行小字“渝水十年寄相思,微雨初晴望湖樓。長亭晚舟話淒涼,雪夜但盡一壺酒。”他顫顫巍巍地向後退了一步。

直到腳掌落地,他震顫的靈魂才重回體內,上前幾步,站於畫前,怔怔地撫摸著那兩行小字,許久手才緊握成拳,走向掌櫃處打聽。

“這畫從何得來?”

睿有些不明所以,發現雪狐看到那畫之後的奇怪舉動,也上前仔細看了看那幅畫,瞬間臉色大變,

“微雨樓,雪壺”,豈不是指的薇羽樓的雪狐,而畫中的景象極像是在影射五年前發生在薇羽樓的那一幕血淋淋的殺戮。

睿登時一驚,莫非這畫是麒麟掛在此處的,而他早知他們會來,那麼他們的行蹤是不是早已在麒麟的掌控之中。睿準備走向雪狐,可腦中迸出了一個更可怕的想法,他們的渝水之行,會不會就是麒麟設計了五年的圈套呢。

睿搖了搖頭,閉眼深吸一口氣,一別五年,他的性情難道變了這麼多嗎?

(103)夜會麒麟01

“這是什麼?”雪狐接過掌櫃遞來的一張紙條,翻了開來。

“這位客官,前些日子有人將這幅畫掛在此處,說是等到有人來問此畫便將這張紙條交予對方,換取銀兩!”掌櫃說完手掌一攤。

睿上前一步,看了看雪狐手中的紙條,雙眉緊蹙,立刻從懷裡揣出一錠銀子。

掌櫃接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