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似乎在回味著什麼美味佳餚
柳柔覺得他們在這一刻似乎經歷了一千年之久,但其實在宣亦非眼裡,時間根本就不夠,眼才一眨,口水都還沒來得及溜出來,就什麼也沒有了?喂——那片布,你爬錯位置了——
後來,據宣亦非本人重申,他其實一發現柳柔的糗相之後就很溫柔很體貼地轉過身避嫌了的!
放屁!他丫的根本就是在扯談!!!
柳柔很火大!她明明感覺到當時宣亦非是色迷迷地上下打量了自己的軀體,還噁心巴拉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唇,鼻腔裡溢位一個淫,蕩,的“嗯~~~”字來!
可憐當時的柳柔完全就被嚇傻了,沒有發揮自己彪悍的長處,就這麼毫無反抗地被吃了赤果果的豆腐。最後還是誠意在後院來了一句:“大師姐,夫子找你有事兒~”驚醒了他們,救了柳柔一命。
宣亦非可惜地咂咂嘴,這才壞笑著轉身離開,心裡直感嘆,賺到了賺到了!
柳柔像是被狗咬到了一樣,“嗖——”地就衝回屏風後面,才發現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狂跳,額頭青筋突起,眼睛緋紅,有種要殺人,要狠狠虐待某些人的衝動!
某隻將死之人,你還我的清白來!!以死謝罪吧你!!!!!(咳咳咳,這話很有歧義啊)
自打柳柔重新穿戴好之後出門,她心裡就只有碩大無比的,紅彤彤的四個血淋淋的字在頭上閃爍著灼人的光芒:
殺、人、滅、口殺、人、滅、口殺、人、滅、口
柳柔瞅了坐在花廳裡和婁山夫子嘮嗑正起勁兒的宣亦非一眼,怒目而視。他是那麼悠閒地靠著窗,一舉一動都那樣優雅和不懷好意。柳柔對著他這樣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開始釋放出濃濃的殺意!!!但是,某個後知後覺的傢伙,壓根兒就沒有接受到,連看都沒有回頭看柳柔一眼!
你瞧,這種小人。
柳柔心中更加怒火中燒:“那丫的!就這麼白看啦?”
其實,要說實話的話,被人看光光不是問題,問題是被誰看到。
如果哪天有個絕世俊男人要娶你為妻,洞房花燭的時候,痞子一樣挑逗你說:“脫掉吧!”那你絕對二話不說,很樂意被扒得精光光讓他參觀,然後被這樣又被那樣。
但是,要是被宣亦非這樣的傢伙看到,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衝突了:先爽快的毆一頓,再讓他被綁著打一桶冷水從頭澆下去,最後還要舉著一塊歪歪扭扭寫著“我是流氓!請輪番將我拖出午門調戲~”的牌子在整個年州城來回跑三趟以贖罪!
又或者,直接亂棍拖出去打死?
然後在他的墳前貼一張小紙條,上書:
本人已成仙,有事請求籤!
這個時候的宣亦非在做什麼呢?哦,對了,他靠在窗稜邊,既沒有嘲笑柳柔的窘態,也沒有刺激調戲她。他只是笑眯眯地看她歪著腦袋,彷彿在心中幻想著無數個置自己於死地的方法。
就這樣,一直,抿著嘴,笑眯眯地,看著柳柔
(先寫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