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然後大夫又講:‘再晚點,我們就打烊了。’”
小妖:“”
和這個人生活,總是有一種欲哭無淚的脫力感。
回到家之後,用小妖選好的食材熬製了一鍋山藥雞湯,裴耀之給小妖盛了一碗,道:“趕緊趁熱喝。”
小妖撅起嘴巴撒嬌:“奴家要你餵我”她雙眼微微合著,含情脈脈的望著裴耀之,笑得那叫一個嫵媚。
某個人頓時就忍不住了,撲了上去。
小妖在某個人身下很舒服地捏來扭去,用綿綿酥,酥的聲音輕輕叫喚著裴耀之的名字,把某個原本就已經是色狼的傢伙引誘得像著魔般狂亂。
小妖軟綿綿地蜷在裴耀之懷裡,嘟囔著幾句沒人聽得懂的話。
之後某個人便為所欲為,是你們懂的。
好你個該死的安佑瀚,給了你警告還不死心,看來只能秘密,處理你了!以後要把這隻妖孽看緊一點兒了,
裴耀之細細吻著小妖的嫩唇,像是大自然中的一切雄性動物喜歡做的事一樣,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氣味,其他雄性只有望而卻步的份,眼饞死你們,但是碰都別妄想碰一下!
不知不覺當中,小妖的人生,已經開始以這個超禽獸、超強硬、超任性的人為中心運轉了。
誠意見著進門的柳柔頓時目瞪口呆,因為她頭髮凌亂,衣著不整。
(竟然有人敢搶劫大師姐?那個劫匪沒事兒吧?沒有生命危險吧?)
柳柔白了這個一大早就愛幻想的師弟一眼,然後簡單的解釋:“有人想搶劫,被我打趴下了。”
誠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悲憤地仰天長嘯:“劫匪啊~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打得半殘啊?那是因為你竟然、怎麼可以、敢劫了財卻不劫色啊”
於是乎,很光榮的,誠意也被打了個半身癱瘓。
誠意覺得自己十分的不幸。
柳柔毫無愧疚之心,正準備回頭離開,卻在轉角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一個她內心深處的噩夢。頓時她的身子骨一僵硬,然後轉身飛叉叉地撲向誠意。
誠意扭曲著奮力掙扎:“大師姐!大師姐!這一大清早的,您不能因為自己沒有被劫色就來劫我的色啊!!!你還我冰清玉潔的男兒身,您讓我用什麼顏面來報答我的父老鄉親,您”
“你給我住嘴!”柳柔掐了他一下。
這個誠意,如花美男在風中獨自凌亂著,眼神明媚而哀傷,華麗而淒涼,他凝望著大樹的目光彷彿在渴望自由生長
此情此景,怎叫人不心碎?不捶地?
宣亦非儒雅的斜靠這回廊上面,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欣賞著面前的一齣戲。
柳柔有些凌亂的整理好自己,穩住腳步又故作鎮定地和他打招呼:“哪裡來的耗子?趕緊回你的耗子洞裡去!”
“噗——”有人噴了。
(噴的好!)柳柔想。
宣亦非揮了揮手,對柳柔打招呼:“怎麼不說一聲起床就跑了呢?昨晚可是個美好之夜吶~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噗噗噗——”某個人又噴了!
(你找死?)柳柔瞪了那個一臉無辜的人一眼。
然後宣亦非就瞅著誠意,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溫柔掃視一圈之後,然後回頭對著柳柔說:“我來接你去聽戲。”
柳柔愉悅地、爽快地,拒絕了。
宣亦非失望離開,臨走之前還特意又曖昧地瞅了誠意一眼。
某隻膽小鬼很沒出息地哆哆嗦嗦問道:“大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