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玩那還咋地,那些網友就圖個新鮮,過幾天出點什麼事情,又一窩蜂的去圍觀了,到時候誰還關心這個啊,領導也會幫忙處理的,畢竟這事情鬧大了領導臉上也沒光彩,所以,你看吧,過一兩個月,這事就過去了。”
“劉哥,你姐夫真牛,是這個。”
啪!一聲脆響。
我手裡面的杯子被我捏碎了。
因為,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人渣,真他媽的是人渣。
那三個人的話,讓我沒有辦法控制心中的那一股火氣了,雖然醫生告訴我,不要衝動,但聽到了這個,怎麼讓人沒辦法冷靜了。
人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卑賤,賠錢?賠錢就結束了嗎?公道呢,正義呢,告訴我,都他媽的去哪裡了。
權利不是你們可以肆意妄為的工具,你們難道忘記了,這權利是誰給予的嗎?
“桑隅,你怎麼了?”郭曉麗這個時候回來了,她不由的問道,然後她快步走過來,翻看我的手,一邊看,一邊詫異的看著我。
我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一副驚詫的表情,因為我的手沒有任何的事,杯子卻被捏得粉粹,真的是粉粹。
在普通人面前暴露念力者的威力,真是讓人困擾啊。
我連忙哈哈一笑,說,“這個杯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估計是質量太差了吧,竟然一下子碎了,你不會以為是我捏碎的吧。”
郭曉麗狐疑的看著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估計她也覺得不可能,人這麼可能會把杯子捏碎成這個樣子,手還沒有事情。
我站了起來,說道,“我們走吧,服務員,結賬。”
郭曉麗點了點頭,伸手便要拿錢包。
我對她笑了笑,說,“你都沒怎麼吃,都是我吃的,這頓我請,不要拒絕,大概,這是我最後為你做得事情了。”
郭曉麗呆呆的看著我。
我有點怨恨自己,嘴欠個屁啊。
還好,郭曉麗沒有說什麼,我們兩個人走外走去,在向外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那三個人,視線也是如此的犀利,雖然隔得很遠,不過,我將三個人的樣子都看清楚了,不僅僅樣子,連臉上的汗毛也看個清清楚楚。
我記住你們了。
走出了飯店,郭曉麗還有些依依不捨的樣子。
我心說,姐姐,你還想幹什麼?找一家旅館,來一炮,抱歉了,這個支線就到此結束吧,我又沒有經驗可以拿,拜拜那你。
將郭曉麗送上了車,我避開她那包含太多東西的眼神,隨後,我回到了出租屋,上網找了一些資料,我查清楚了動手打人的那幾個人的名字。
我還看到,有人在網上分析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就是和平收場,打人者固然會被追究責任,但是具體能執行多少,誰也說不好,誠然,因為整個社會關注的問題,死者家會得到一筆不菲的安葬費,某個領導也會親切的接見,然後很誠懇的說,我們一定會追究隊伍之中**分子的責任,但是,誰又能知道,這位領導跟打人者沒有沒什麼不良交易。
往好的方面想,他們之間沒有聯絡,但是領導作完秀,這後續的問題誰來解決,有人解決嗎?
人們不信任都是因為事實擺在眼前,犯了事情的領導隔了兩年又在別的地方上任了。
晚上,表哥表嫂回來,照例吃飯,我問了一些劉嬸事件的情況,表哥說情況不容樂觀,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很大,中心思想就是息事寧人,用錢來擺平,只要家屬不鬧了,這事就算過去了,很典型的官家處理方式。
我已經無力吐槽,因為這個時候,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隨後,表哥問我為什麼對這件事情如此關心,我笑了笑,說,就是問問而已。
表哥又問我在家裡呆得怎麼樣,我說還挺好的,不過,過幾天我可以上班了,在家裡面呆得實在是有些悶。
表哥點了點頭,同意了,他說多接觸接觸人也好,沒準記憶慢慢就恢復了。
表哥說完,表嫂開了口,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表嫂跟我說了抱歉,她說給我介紹的那個相親物件最近過得挺鬱悶的,因為她生活不太檢點,不少男人找到她鬧了起來,表嫂說她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我說表嫂沒事的,誰知道她是那樣的人,都過去了。
表嫂估計真的是心裡過意不去,她說桑隅過幾天表嫂再給你介紹好的。
我連忙表示反對,我現在真的是怕了女人了,讓我離女人遠一點吧。
表哥表搜勸我,不能因為這一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