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晚上只能用我的定海神針探一探她的水簾洞,才能讓女神老婆忘記這一幕。
其餘的人都離著屍體遠遠的,他們或者小聲的議論著,或者匆匆離去。
馬梓桐離屍體越來越近了,我感覺以他為中心,起了一陣邪風,我覺得馬梓桐拍鬼片挺合適的,自帶特效。
我開啟了血眼,這完全是我下意識的行為,我心裡想的是看破馬梓桐的秘密,沒想到血眼竟然體會到了我的心意,沒有出現未來的碎片,而是一個色彩光怪陸離的世界。
我看到了馬梓桐身上冒出來了道道綠光,那些綠光像是一樣,看起來有些噁心,在蠕動著。
這些綠光在我眼裡似乎是有生命力,它們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在我眼前綻放。
綠光似乎有了發現,顫抖的戰慄起來,就像是男人小便完的那一哆嗦,我曉得,它們應該是興奮了。
這也讓我發現了一些東西,在空氣之中,有的地方留下了暗紅色的痕跡,很淺,不過,認真一點還是可以發現的。
這些痕跡在那個女人的周圍變得凌亂並且密集起來,尤其有一個位置,那一抹紅異常的濃重,我記得,那是那女人被割喉的位置。
我想我不用馬梓桐告訴了我,這事情應該就是念力者的行為。
可是,我的眼睛怎麼了,是進化了嗎?
我很喜歡呢。
看到未來,可以稱之為命運之眼,看到念力,看到那些讓人顫慄的能力,大概可以稱之為真實之眼吧。
想想,我不由得有一點小激動。
不過,我眼睛突然有了這種變化,可能是跟我身後彆著的那把小木劍有關,不知道為什麼,我揹著這把兒時玩具,心中竟然有無窮自信,彷彿我掌握了整個世界。
這個時候,馬梓桐已經走到了屍體面前,他站在那一灘血跡中,那蒼白的臉,略微陰鬱的眼影,詭異至極,那綠色的光,瘋狂的纏繞那些暗紅色痕跡,我竟然有一種的怪異的想法,綠光似乎在吞噬著痕跡,竊取其中的記憶。
或許是馬梓桐的行為實在怪異,全場一片寂靜。
這個時候,我聽到一個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那兩個人,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扭過頭,看到兩個人,一個臉有點滄桑,雖然不帥,不過也不能算難看,看起來應該三十多歲了,另外一個則是個小白臉,二十多歲,臉挺白淨的。
我皺了皺眉頭,兩個人快步走了過來,滄桑男對我說,問你話呢,你啞巴啊,幹什麼的。
我說,對不起,沒有告訴你的必要。
滄桑男扭過頭看了看臉嫩男,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好像是在嘲笑我是一個傻逼。
雖然這個男的讓我感覺不是很好,但是他回頭望向同伴的那一刻,我覺得他們兩個之間很有愛。
隨後,他從兜裡面掏出了一個證件,他說,警察,刑警隊的,這個有沒有資格問你。
我點了點頭,說,警官你好,你有資格問我。
滄桑男問我,你們是什麼人,在我的犯罪現場,做什麼呢。坑丸夾號。
我說,沒做什麼,警官,我們一會就走,我叫李輝,那位是我的同伴,他叫馬梓桐,我們是守法公民,沒有做什麼。
滄桑男冷笑了一聲,跟我回警局一趟吧,我感覺你們兩個有些可疑。
我賠笑道,警官,我們馬上就走,請你稍等。
滄桑男看著我說,現在,離開犯罪現場,立刻,馬上。
我看了看馬梓桐,他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我站在了警察的面前,我說抱歉了,警官,這也是我的案子,還請你讓讓,離開我的犯罪現場。
滄桑男不由得笑了,他說,這是你的犯罪現場?你他媽得搞笑呢吧,整個刑警隊都知道這是老子的案子,你他媽的是哪裡冒出來的,你有沒有證件,拿出來看看。
我看了看這個略微有些激動的滄桑男,我說,抱歉,你級別不夠。
我看到張馨正在遠處看著我,目光之中是擔心,不過,我不能讓,馬梓桐跟我說,一定不能讓人打擾到他。
忠人之事,豈能失信。
滄桑男被徹底激怒了,他衝過來要拽我,我要是讓他抓住,我就不用混了,血眼開啟之下,滄桑男的動作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輕輕的一側身,他的手便抓了個空,隨後,他另外一隻手向我攏了過來,這樣看起來像是要抱住我。
我不退反進,肩膀向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