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著黛眉對著旁邊的三位帥哥道:“你們也看一下傷口,儘快想出法子來幫忙!”
“好!”
穩重的馬睿放眼瞄了瞄病床上的孩子,立即含首答應,小師傅要管的事情,亦是自己師兄弟要接受學心的物件。
三人快步走到床邊,神色認認真真地觀查著小男孩的傷口,不允許自己錯過一點點傷口變化。
交待之後,巡視病房內的環境和住著的人物,記下之後,容蕊芯拉著自家婆婆,轉身走出病房,尋找剛才衝出來的兩人。
進來一堆的人,轉眼間一個個又全都離開,病房內的兩家的患者家屬不禁面面相覷,誰也搞不清楚是什麼人物,不過,他們都猜得出一件事,好像都是衝著燒傷的小男孩而來。
踏出病房之後,很快發覺左邊前方的窗前站著兩女的身影,其中一人仍然在哭哭啼啼,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婆媳兩人朝她們兩人走過去,傳來程娜娜充滿苦澀的聲音,細聲細氣地說著自己家的事情,斜視見有人走過來,便停下話題沒再說下去。
“蕊芯,小天的傷怎麼樣?能不能治療好他?”
此時,呂纖纖也不禁露出緊張的神色,亮晶晶的眸子定定地望著眼前的人,而且自己很情楚對否救回小傢伙,唯有她說出來的話才是最可信。
“小天?小男孩叫說小天是吧,儘量幫他恢復吧!”
沒讓人家失望,神色淡然的容蕊芯說出她們正想聽到的事情,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見著了,怎麼也不忍心不理可愛的孩子。
想起她的處境,眸中幽光閃過,容蕊芯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一疊大紅頭,遞到對方的手裡,輕聲吩咐:“程小姐,我帶的現金不多,你暫時先用著,至於你兒子的醫藥費,我們再幫你想辦法!”
“這個這個怎麼好意思,你們大家肯幫小天看病,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怎麼好意思收你們的錢,不能要,我不能那麼貪心!”
搖擺著腦袋,惶恐不安的程娜娜又將手中的錢遞還給她,嘴裡也說著解釋的話兒。
“程小姐,我說句難聽一點的話,你現在何必矯情,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要為你的孩子想一下,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承擔的話,也不會搞得自己如此狼狽,竟然我們真心幫你,你儘管接下就是!”
冷瞥她一眼,容蕊芯眉梢微動,眸光閃了又閃,語氣頓時也冷淡了不少。
中心不喜歡對方死撐的樣子,明明是陷入困境,仍是顧及自己虛偽的面子而推託找藉口,反而變得是沒有自知之明。
“程小姐,你現在快要用餐的錢都沒有了,收下吧,蕊芯說的不錯,沒必要與自己過不過!”
安慰著她,呂纖纖也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紅彤彤的票子出來,交到她的手中,笑了笑:“我也是一樣,你放心,以後我會常來看你和小天,現在你好好照顧小天!”
什麼叫天下掉餡餅?現在的程娜娜是天上掉票票,前一刻,絕望走投無路的她是身無分文,下一刻,看到希望的同時,也擁有一筆可觀的票子給她母子兩人過日子。
傻眼的程娜娜好像徹底被眼前的這一大疊的票票砸得暈頭轉向,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欲言又止,怎麼也無法將心頭的感動說出口。
好一會兒,程娜娜低頭瞅著自己手上的票票,眼裡溢滿霧水,什麼話也沒有再說,雙膝面對著她們三人直直地跪了下來,一邊流淚,一邊磕頭。
“哎呀程小姐,你這算是什麼,快起來,快起來,我們怕折壽,不敢當,實在是不敢當!”
大吃一驚,呂纖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子,扶住正在磕頭的她,想要將她拉起來。
當她跪下那一刻,容蕊芯也懵然了,呆了一秒鐘後,拉著婆婆閃至另一邊,可不敢受她如此大的禮,太嚴重了。
旁邊的葉媽媽也被她的舉動嚇著了,情不自禁伸手拍了拍自己嚇得亂跳的心,暗中鬆了一口氣。
除了自家孩子結婚時受過跪拜之禮,活了大半輩子的葉媽媽亦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有點哭笑不得之感。
對於眼前幾人的恩情,程娜娜覺得自己無以回報,只好用最古老的感恩之禮來表達自己的謝意和感激。
不顧別人的阻擋,程娜娜穩穩當當地磕了三個感恩響頭,然後才起身,腫如核桃似的眼珠子活似兔子眼,泛紅的瞳眸淚如泉水,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程小姐,請你以後不要輕易給別人下跪,那怕你心中再怎麼感激或者說絕望不要下跪,你可以另找別的方式,而不是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