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錯過他的表情,這回大多數的人都明白過來其中必然是有不為你所知的貓膩!
不得不說,他們越發好奇,是誰敢如此膽在,同時惹上容葉兩家的人呢,不知是否吃了熊心豹膽還是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新聞價值仍然存在,其中的故事亦變更加精彩,各大媒體瞬間活似打了雞血似的,個個都興奮不已,一臉的期待緊追著前面的人。
容蕊芯給喬恩惠交待一聲,決定跟著何小年去武警醫院見病人,倒想知道這對為了錢夫妻,究竟想玩出怎麼樣的把戲。
軍車領頭疾速而行,車後跟著七八輛h市媒體的記者車隊,剛上市區路道就惹來不少見路上車主們好奇猜測,莫非前面的軍車裡坐著是什麼國家領導?或者是什麼港臺大明星來了h市?真是罕見如此多的電臺媒體的車跟隨,有不少車主忍不住想追趕前面的軍車看看是何方神聖。
葉賀濤開著軍車,並沒有理會身後的那些記者,隨他們跟不跟,同樣也不怕暴光帶來的影響。車內的何小年有點惶惶不安,此刻倒希望那些記者不要跟著來,如果事情被爆光之後,自己在h市再也難於找工作了,而自己的老婆也不知道會面臨著怎麼樣的下場。
軍車直接進入武警醫院,隨之而來的媒體立即引起不小的鬨動,進了醫院一樓,葉賀濤親自找護士打聽到病人住的病房,一群人直往而來。
304號病房,被推開門,躺在床上的人還沒有清醒過來,坐在床邊的照顧自己母親的何綵鳳回過頭來,見到如此大的陣仗,驚得臉色變了又變,忐忑不安地問自己父親:“爸,怎麼回事!”
“綵鳳,你媽現在怎麼樣?醫生怎麼說?”臉色沉重的何小年著死氣沉沉的老婆,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希望別把自己老婆的命給賠進去,否則太不值得了。
瞄著眼前的一堆陌生人,十來歲左右的何綵鳳惶恐不安,不禁往牆角靠縮,小聲地回應:“醫生說媽吃錯藥了!”
“呵呵”簡單的一句話,卻惹得後面的記者悶笑起來了。
垂頭喪氣的何小年卻如洩了氣的皮球,萎靡不振地望著床上的人,驟然轉過身來,凶神惡煞地對著容蕊芯吼叫:“都是這害的,容蕊芯,要是我老婆出了什麼事,我要你賠命!”
竟敢對著自己的老婆吼,怒氣心底冒起,冷著俊臉的葉賀濤欲想上前教訓人,卻被旁邊的人阻擋住了。
“濤,你去叫她的主治醫生過來!”拉住他的手,不在意的容蕊芯對他嫣然一笑,此事不值得自家男人生氣發火,別人喜歡演戲,喜歡自找苦吃,自己陪她們玩就是。
“好,我馬上去!”
壓下心頭的怒意,葉賀濤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冷地瞄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冷哼一聲後,乖乖聽老婆的吩咐,轉身去找人。
寒氣中帶著肅剎的眸子一瞪,兇巴巴的何小年再次驚駭,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津沫,強蠻的氣勢頓時又癟了下去。
面對何小年的兇暴,淡然處之容蕊芯表現的悠閒,伸手抽起床頭插放的病歷卡,認認真真地閱讀起來,沒有再理會任何人。
堵在門口的各位記者,都要得到最全面的訊息,一時間,你推我擠各不相讓,安靜的病房,偶爾響起他們一二句低聲的咒罵聲。
“芯兒,張醫生來了!”
傳來熟悉的聲音,容蕊芯驀然回首,一位年青的醫生跟著他走進來,露出笑意立刻點頭打呼:“張醫生你好,我是容蕊芯!”
“容小姐你好!”點了點頭,張華客氣地笑了笑,望著昏迷不醒的病人,接著又道:“葉先生已經把事情跟我說明,沒想到這位姓江的病人會與容小姐有關係!”
“醫生,我老婆怎麼樣!”坐在椅子上的何小年不悅地瞪著這位給人拍馬屁的醫生,心中卻猜忌著,會不會是跟她串通一氣的醫生。
明現的敵意,張華自然感覺得出來,不禁挑了挑頭眉梢,仍然好脾氣地道:“她跟自殺沒什麼分別,亂吃藥,沒有死算她命大!”
“什麼!”氣急敗壞的何小年大吼了一聲,怒不可遏地指著眼前的女人叫:“容蕊芯,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現在醫生都說是你開錯藥給我老婆吃,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告你坐牢!”
他怒憤怒的斥喝並沒有引起大家的同情,門口的記者表現得想當理智,並沒有急急跳出來責問,沉思著的大夥反而目光閃爍疑惑地望著他,好像都不明白何小年為什麼會如此激動。
應理來說,何小年作為病人的家屬,遇見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