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魏子楚不願意的事情,至今還沒有人能強迫的。”他便是不信了,一個雄踞一方的霸王還真的怕了一個女人不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過,還抵不住她的誘惑?
“拭目以待。”說罷,她微微一笑,得意之色在嘴邊放肆的綻放,似是他本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心下忽地想到那本《玉女新經》貌似之後都沒有看過,可不是在路上丟了?看來她要好好鞏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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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輕
這日午膳之時,受著雋王爺的‘邀請’,周小曳與著一道共用,席間不乏有人悽楚有人笑。
況且本就有著潔癖的雋王爺從來都是一人進食,即使當年他最寵愛的宗玉,也從未在生辰殿用過膳,而今這位大鬧後宮以及王爺書房的女子,居然與王爺平起平坐的一道用膳,下方一撥整日無事的人可是驚得壞了。
“來,王爺日後恐是要操勞,這蛋不能少吃。”周小曳說著就準備將那三鮮湯中的鵪鶉蛋夾給他,無奈這蛋太滑,夾了幾次都掉了碗裡,周小曳索性將另一隻啃雞腿的手騰出來,將筷子一手一隻,一直插到那蛋上筷子為止。
而後她笑嘻嘻的將雞蛋伸直魏子楚的碗裡,而後不顧他殺人的目光用另一隻筷子將蛋挑下來為止,而後一邊吃著一邊用袖子抹著嘴,剛剛抓雞腿的手由於拿筷子太油,只好放在身上擦了擦。
這一系列的動作使得魏子楚直接想揍人,真不明白這一富家千金怎麼就像八百年沒有吃過飯一樣的,估計要不是他坐在旁邊,她都能脫了鞋子下去撈。
實則他是不知,周小曳也沒幾年享過福,兒時就被父母送至南山一高人手裡練武拜師,每日活動量大,師兄弟又多,哪裡有時間細嚼慢嚥?遲了就沒有了,有時師傅為了練他們的生存能力,幾天不讓吃都很正常,哪裡像這幫王公大臣,一桌子菜還腦子皺著能夾死人。
實則周小曳是滿心的鄙視,浪費是遭雷劈的,想想連吃飯都不知道自己吃多少的人,簡直就是廢物,不過為了不讓眼前美人變成廢物,她只能為他積德,這是迫不得已的,做人還真難。
“我吃完了,你慢慢吃。”魏子楚實在是看不下去,原因是,某人盡然將盤子拿起來將裡面剩下的油水都添了,之後又用爪子抓了一口飯下嘴,估計也是筷子實在拿不起來了,因為她渾身都已經是油了,最悲催的就是,她的衣服似乎還是他的。
“你碗裡的米飯怎麼都不吃完啊?哎呀太浪費了”周小曳滿臉的心疼,還不等魏子楚回過神來,她就一把將他的碗搶了過來,而後徑自狼吞虎嚥起來。
要說不浪費,她真是不怎麼浪費,就連掉在腳上的一粒米都拾到嘴裡了,而後津津有味的吮吸著大拇指,意猶未盡的看著一桌乾乾淨淨的桌碗,甚至讓人有種想象,這盤子裡剛剛裝的到底是什麼呢?
“王爺,兗州南宮沐求見。”正當魏子楚渾身抽筋之時,一小廝忽地的跑了進來,要說這訊息可是讓魏子楚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不過礙於有人正在旁邊吃飯,他也不好表現的太激動,與是壓住自己的心情說道:“小娘子慢慢吃,我先去書房辦要事去了。”說罷不等桌邊的人反應過來,他就即刻朝著他的書房奔去。
要說著南宮沐,那是魏子楚的狐朋狗友之一,同時也是東郡三大才子之一,神醫也,不過這神醫有個病,不是誰他都是見死不救的,而是要看心情,神醫心情好了,什麼病都是小病,心情要是不好的時候,好人都能被他看死了,而且此人神出鬼沒,除了魏子楚,即便是他老子要死了他都不來。
“你就是我這蠱能不能解。”這人已經上上下下看了他半天,又是探鼻又是摸手的,愣是皺著沒有沒有一句話,直教魏子楚一陣暈眩。
“這蠱的主人是誰啊?”南宮沐一邊拿出自備的銀針一邊挑選著針號,而後一邊還不經心的問道。
“就是那個死女人。”說起她,讓魏子楚又想起她的吃相,估計現在還在吃,想起就一陣反胃,於是他一把抓住南宮沐正在扎針的手很是誠懇的說道:“沐,你一定要將我體內的蠱給弄出來,我可不想被她控制一生。”
“不著急不著急。”南宮沐使勁的將自己的手掙脫開來,而後不慌不忙的將銀針朝著他的背後扎去,要說南宮沐生性就是如此的溫和,說的不好聽就是很多要死不活的人在他的手上不是被治死的,是被拖死的。
“那個死女人,我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他說著一錘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