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然,依舊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你這不要臉的丫頭,可是哪裡出來的瘋子,竟是說一些瘋話,敢是今兒我就告訴王爺去,看你到那時可是還會得如此的囂張。”這剛才被她拉住的仙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要說即便是得寵的宗玉和李念都不敢這般的囂張,何況一穿著邋遢的野丫頭?
“你這小娘子,怎生說話,我周小曳幾時撒過謊?若是不信,儘管問那魏子楚去。”周小曳氣急,她可幾時被人辱沒過?一把抓住那小娘子,硬是要人家給個說法,直叫旁邊一行人只顧著避開。
“張大人,張大人,您可是瞧瞧啊,奴家這剛浸的身子,若是被這瘋子給染了,可不是要王爺給”
“看來你是找打。”她的話音還沒有落,那剛剛還秀氣伶俐的丫頭便硬生生的倒了下去,那後腦勺與地面悶聲的接觸,嚇得一行人尖叫著朝著張達身後躲去。
張達看著她這副模樣,簡直要抽過去,不過再看她身上的衣裳,不就是王爺經常穿的袍子麼?
他最記得那繡著金絲麒麟的腰帶,王爺說過,他就是那麒麟,獨霸一方,故而在東郡王府,麒麟便只有王爺可以用,可如今卻生生的被撕了下來,這女子簡直膽大包天,他一定要告訴王爺去。
“你,你簡直就是反了,來呀,將這丫頭壓下去重打三十大棍,而後扔出王府。”這句話話,張達幾乎是用吼。
聽他一言,這本來站得筆直的四個雕像即刻有了反應,只朝著這邊惡狠狠地衝過來。
“竟然敢打我?簡直就是活得膩味了。”周小曳看況,憤怒的撈起雙袖,登腳上了天,那翩然的衣角與著長袖在空中獨舞,成了一道天然的精緻,不由得讓地上的人都看得花眼。
只待她落地之時,四名侍衛已經仰了下去,讓站至一邊的幾位看戲者目瞪口呆,而張達,更是如糊了的地瓜,渾身顫抖。
☆、無能為力
“王爺,王爺,救命啊王爺——”一路狂飆,怎麼看都不像是年過六旬的老頭兒,而他的一聲,也驚醒了依然呆滯一方的仙姑們紛紛的朝著同一個方向駛去,完全忘記了先前那如若仙人的端莊。
周小曳看著其離去的身影,拍了拍手,無奈的搖搖頭,一般對她說不的人就是這樣的下場。
而後,她繼續逛著這偌大的東郡王府,很是悠哉。
穿過穿過明黎宮,走了很久,她忽地的看見一個幽靜的園子,沒有剛才那些宮殿宏偉氣派,倒是多了些農家田園的味道,只是簡單的竹製的屋子,院子邊上的竹籬笆都爬滿了金銀花,很是溫馨。
籬笆裡面是一隻只木架,每一支上面都有三四隻竹篩子,裡面曬滿了不認識的東西,不過聞著味道,還是草藥一類的東西。
不過像東郡王府這樣的府邸,上上下下都是人,該是有專門的草藥園子的,原生她就是聽爹爹提及過,大人家的府邸,都是有這樣的園子的,不過她家沒有,因為美乳仙人的爹爹其實是個吝嗇鬼,除了對那老太婆,就是對她都是苛刻的要命。
想著,她突然看見一個竹篩子裡面居然全都是紅色的果子,有一個拳頭那麼大,一顆顆鮮潤飽滿,看樣也是剛摘下不久,一位頂上的漿汁都還不斷的流著。
要說這個東西一定珍貴,不然為何這邊上都有一層竹製的網子護著?
可越是珍貴的東西就越有吸引力,周小曳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那果子的旁邊,而後一看四下無人,伸手便取了一顆,正欲放進嘴裡,一個人影的閃動讓她頓覺不妙,即刻躲閃了開來。
可那身影沒有停歇的意思,又是一道光影朝著她劈來,周小曳又是一個旋身躲開,只待她沒有回神,那襲來的麗影又是一道光過來,生生的將她拿著果子的手上打出了一道血印,而後一聲鞭響,一切安寧。
再一定神,只見一束著獨辮的簡裝女子拿著鞭子站至了她的面前,好不利落。
“姑娘初來別人之地便亂動別人的東西,可不是貴客所為吧?”那女子生得大方靈氣,雖是一尋常的打扮,可遮不住的女子的妖嬈盡顯其身,一雙水潤的眸子猶如夕陽下的湖泊,似是承載了一個世紀的祥寧,直教人看著就舒心。
“哦,周小曳觀景而來,實不知是打擾了仙姑的心情,還請仙姑恕罪。”如此能與之對手的的人兒,周小曳自然是歡喜,便不由得禮貌了起來。
“恕罪是不必,姑娘若是識相,將那淺子果放回原處,自行離去,奴家自不會追究。”這女子說的淡然,可眼神中卻有著不容置疑之意。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