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將那冊子一翻,倒是將自己一驚,原來傳言純屬虛構,實質他的後宮根本不止三千,就看著冊子的厚度就知道。
“回雋王爺,只有宗玉姑娘以及念兒姑娘侍候您的次數最多,青樓買回的柳香菱姑娘,還有張大夫的二小姐,以及被你買回的莊兒丫頭曾被您召喚過兩次,還有的,都均只侍奉過您一次,況且,況且”
老頭說著,那樣子顫顫巍巍,似是隻要他魏子楚一個大聲都能將他嚇過去。
“況且什麼?”魏子楚不溫不火的問道,可眼中已經透出的了極度的不耐煩。
“況且王爺並不是經常拿籤,冊子中一共被您抽過籤的姑娘不過七位”最後幾個字,都是顫音。
“你的意思是說其他的全是擺設還是說本王無能呢?”
☆、成何體統
這老頭說話不中聽,後宮佳麗千千萬,而他居然只抽過七人,這不就是擺明了說他無能麼?況且是當著他的面都敢這麼說,誰知道背後是怎麼被下人議論?
“王爺,王爺恕罪,王爺恕罪啊!”
聽罷他的一言,張達更是誠惶誠恐,急忙跪下求饒,本是想說他根本沒有經常使喚的姑娘,可這麼一解釋,倒成了侮辱,叫他如何自處?
簡直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不是沒有見過他的心狠手辣,想到這裡,他更是止不住的打顫。
“起身吧,你倒是跟了我多久了?”記憶中,似乎他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他的身邊了,這樣的老臣,他當是要敬重的。
可是這句話一問,聽在張達的耳朵裡就變成了弦外之音,現時問他跟了他多久,不擺明了讓他告老還鄉嘛!想他老年得子的兒子還沒有成年,如此就丟了飯碗,以後讓他如何過活?
“王爺,王爺,小人雖然是愚鈍了些,可從不曾做過什麼錯事,一向謹慎自律,對王爺也從未有過叛離之心,王爺,小人雖已是年邁,可腦子還好使,求王爺看在小人忠心耿耿跟了王爺這麼久的份兒上,就讓小人留下來吧,小人一定更加用心做事”
老頭子苦苦的哀求,卻讓坐於案几之上的魏子楚越來越鬱悶。
近來他也是招誰惹誰了,遇上一個讓他憋屈的人也就算了,偏偏這些個愚昧的下人也來煩他,想他東郡霸王英明一世,怎麼就都遇上這些不三不四的傻子?他簡直快要瘋掉了。
“行了!”魏子楚拍著桌子大聲喝道,一聲既出,整個大殿動側三分,使得案几的茶杯都移了位,茶杯裡的水都灑了出來,將那邊上的鑑子都浸了一層水。
“沒說讓你滾蛋,沒說讓你滾蛋。”他可笑的解釋著,一雙懾人的雙眸快要滴出血來。
“謝王爺,謝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張達聽罷即刻喜極而泣,繼而向他行了一個大禮,頭靠雙手虔誠的趴在地上,不聽他的聲音也是不敢起來。
許久,他終於稍稍的散了火氣,再看幾下的老頭仍然趴著,真是忠心啊!心中不由的讚歎,於是便說道:“好了,你去叫幾個我未抽過籤子的女子來,現在就去。”
他說著,不容一絲的質疑,張達乘此便是爬著出去的。
現時,他就是要和她對著幹,她越是想綁住他,他就越是要多些女人在身邊。
想平日裡這些女人定是都巴望著得寵,現時卻一個個都被召喚了來,既是有這麼多的資源,他為何不用?況且他魏子楚的女人都是自願的,如此何樂而不為啊?
“王,王爺。”正想著,一名女子端著盆兒進了來,顫顫巍巍,還不時驚恐的看著門外,似是被逼無奈。
魏子楚戚眉看著她,這又是哪一齣啊?
“王爺,是,是周小姐讓奴婢來為您梳洗的,說,說是您今早未得梳妝好,所以,所以”
“滾——,馬上就給我滾——”那剛被他拾起的鑑子又被他扔下了地,聲音更是響徹整個大殿,那個賤人居然還監視他,他真的要扒了她的皮。
“是,是”這丫頭即刻被嚇得哭了起來,繼而踉蹌著離去,要不是那個姓周的女人握著拳頭威脅她來此為雋王爺梳洗否則撕票的話,她才不敢接近王爺的禁地。
但久聞雋王爺風度優雅,本想著乘機魅惑,不想今日一見,居然是這副德行,實在叫她惶恐,她一定要告訴其他人,一定要告訴其他人。
“這麼快就好了?”周小曳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驚慌失措端著水盆回來的人兒,猜得這中間的緣由。
“王爺,王爺直接就將我轟出來了,我什麼也沒有說”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路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