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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醒來。

昨晚的踢躂舞、騎馬臺等的殘忍的調教後,白帆裡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洩慾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

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裡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餘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

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藥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的模樣。

但是,今天當然仍會繼續被施予殘酷的調教。

剛痊癒的肌膚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會比之前更強吧。

她一想到此點,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陣恐懼。

她感到這將會是非常長的一日。

(說起來,紘子她怎樣了呢白帆裡一想起她最親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陣憂鬱。

她確信摩美會施計將紘子變成和自己同樣的性奴。

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沒有出現,令白帆裡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得手。

但是,她是一定會在今天回來的。

作為首席調教師,她每個週末都會在狩野面前和白帆裡一起表演同性的性愛遊戲。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變成紘子了。

(如果這樣,她可能已被關到地下牢房了白帆裡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幾個以石屎牆分隔,前面是鐵格子的牢獄式房間。

那是把一些被強制捉來而反抗心仍強的新人奴隸囚紮起來,然後施以調教的場所。

現在白帆裡在一樓的房間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當初她剛來到這間大屋時也被關在地下牢中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紘子來了的話她極有可能也會被關在那裡。

(如果真是這樣,我又可以做什麼呢?白帆裡的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

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裡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什麼來幫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什麼蠢事?現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遲了白帆裡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自己其實真的應該在昨天於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訴紘子才對。

但現在她也沒什麼餘瑕去後悔了,因為房間的門正好在這時開啟,一個女傭走入房間來。

她把白帆裡身上的薄紗脫掉,然後帶著全裸的她進入浴室。

白帆裡作為性奴隸,一朝起來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預備好。

昨天她在家中也進行過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現在便由女傭協助下再進行一次。

為了讓女傭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裡站起來分開雙腳,向前傾俯而令臀部向後面的女傭突出,而沐浴後,則在專用的靠肘椅上把雙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開腳狀態,令女傭可以在陰阜至肛門位置把她的毛剃淨。

白帆裡每次重覆這一個情序,都會令她再親身體驗到作為性奴隸的羞恥和悲哀。

在沐浴完後便即進行化妝。

穿上了和昨晚同類的性奴用束縛性皮革,白帆裡被帶往二樓去,而用的當然是戴上頸圈、狗般四腳爬地的姿勢。

在這間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間之外,其他所在地方她都必須用這姿勢去行走。

白帆裡被帶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間房間,而那裡已有另一個支配者在等著。

“牝奴隸白帆裡來到了。”女傭協助她敲門和向室中的人宣告。

然後,門被開啟,白帆裡便向室內爬入去。

“”白帆裡以屈從的四腳支地的爬行姿,聳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動的,在地上前進著。

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時在恍動著,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發上一個女性已在交叉雙腳的坐著,冰冷地望向白帆裡。

那女人的身體上穿上了典雅的絲質中國旗袍,高高的分叉處內可以看到絲襪覆蓋著的美麗的雙腳。

她手中拿著一柄前面分成多條幼細的皮條、被稱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單是這件東西本身便令她周圍升起了一股殘酷的氣氛。

她便是白帆裡的同事,與及奴隸調教師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請接受牝奴隸白帆裡的問候。”白帆裡伏在摩美的腳旁,以極卑下的口調向她恭敬地說著,因為作為性奴的白帆裡對奴隸調教師摩美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保持著狗般姿勢的白帆裡四肢在輕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