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勾了勾手指。
那人害怕的似乎連走路都不會了,模樣十分別扭的走到了李少傑的跟前,我去,他竟然“噗通”一聲,直接給李少傑跪下了。
“大爺,饒命啊!我不敢了,這純粹是老闆的意思啊,你們這麼威武雄壯,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來犯啊!”這人雙手抱拳,對李少傑求饒了切起來。
“嘁,沒出息,高宇說得對,打你們都是髒了手的了!放心,我今天也不打你,不過,我們今晚的消費,還有我們這些人的精神費”李少傑拿過一個酒瓶子,在手中掂了掂道。
“我給,我給!”那人挺會做人的,忙不則迭的就應了句。
說著,他手哆嗦著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支票,竟然當著李少傑的面,開始填寫金額了起來。
我一看,好傢伙,他竟然寫了1後面加了5個0,足足的有十萬,完全夠我們今晚的消費的了,但是李少傑卻一巴掌扇了過去,罵道:“草,你老年痴呆症提前來犯了吧?怎麼少寫了個0?”
“啊?”那人驚疑了句,但是對視到李少傑的目光,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後面新增了一個0。
“不錯,你可以滾了!”李少傑拿過支票,看都不看這人一眼,而後便又與兄弟們喝到了一起。
邊上的那些美女,再也不敢發出叫聲,剛才還鶯鶯燕燕的一片,現在嚇的跟清純小綿羊一樣。
這種小事,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個插曲,沒什麼人會真正的放在心上,但是有兩個人,在那些馬仔撤退之後,卻跟著走了出去。
這兩個人,便是許強與吳尚軒!
我對翁玲道了一句,讓她在這裡面不要亂跑,然後我也跟著走了出去。
“你也發現了?”許強仿似知道我會出來一樣,對我詢問道。
“那倒是沒,不過看到你們兩個一起出來,我就知道,這中間明顯的不正常!”我直言道。
而邊上的吳尚軒為我解釋道:“剛才那些人,就是這家會所的,理由有二,其一:那些衝進來的人的著裝很統一,就是看場子的;其二:看那些包廂裡的女人的反應,她們明顯認識這一波人。”
我眼睛一亮,真不愧是前特工啊,他們喝的酒也不少了,竟然還看得這麼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