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比,你和她走的不是一個風格。”
正在梁以慕糾結自個兒不夠“傲人”時,蔣易低低帶笑的聲音就從身側傳了來。
你說這人是不是真的學了讀心術?隨便一個動作他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是吧。
梁以慕“哼”了一聲,不屑地回了句,“誰和她比了?”
“哦,是嗎?那你剛剛是在看什麼?”說著,蔣易研判的目光順著她的臉慢慢下落。
頗有些鬱悶的梁以慕立馬用手按住自己的領口,“我看什麼關你什麼事兒!”
蔣易笑了,那笑容別替多欠揍,“你看的,就是我看的。”
梁以慕的臉又立馬紅了。
“又不是沒看過,不用害羞。”
兩年前兩人在一塊兒的時候,梁以慕正青春面薄,蔣易稍微吻的深了點兒,她都能一瞬紅到耳根,更別提別的什麼事兒了。
所以,他倆在一塊兒兩年,也差不多同住同睡了,面薄的梁以慕還沒撲倒過蔣易。
哦,不對,反了,應該是蔣易還沒撲倒過樑以慕。
所以蔣易說的這話兒,真不是他倆之前怎麼了,而是有一回兒梁以慕洗澡的時候犯了二,把熱水開成了涼水,大冬天得衝了個透心涼,便下意識的驚叫出聲。
在外面看報紙的蔣易聽著這慘絕人寰的叫聲,還以為梁以慕摔了,這不憂急心切嘛,直接撞開了門,然後就嗯,後面就都懂了。
其實這也是挺早的事兒了,可梁以慕沒想到蔣易一直記得,到今兒還拿出來說了一把,頓時跟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兒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人蔣易覺得一道雷不夠,又慢悠悠地甩了一道。
“其實唔,還不錯,不用擔心我福利不夠。”
梁以慕徹底鬱卒了。
鬱卒的梁以慕在關車門的時候使勁一拉,估摸是要把心裡頭的憤懣用最直接的方式表現出來。
蔣易瞅了她一眼,笑的一臉瞭然。
“今兒這檯球學得怎樣?”
裝作看風景的梁以慕忽然聽蔣易問起這事兒,馬上就想到整個下午被欺壓的過程,本就不太爽的心情更不爽了,最後甩了他一個冷哼當做回答。
蔣易扭頭看了一眼梁以慕,慢悠悠說到,“不是你瞧著人檯球瞧得眼睛眨都不眨的,我還以為你多有感興趣,才特地教你的。”
“有興趣個鬼!我不過是瞧著那個男人打球的姿勢好看,這側面身材什麼的也有些賞心悅目,想著人應該長得不錯,所以多看了會讓而已。”說完,梁以慕又哼了一聲,繼續說,“是不是我下回兒死盯著牆看,你還得教我穿牆術不成?”
梁以慕說完,蔣易皮笑肉不笑“呵呵”兩聲作為回答。
似乎對“呵呵”很有意見,梁以慕轉了頭正要和他認真理論,忽然腦中靈光一閃,眼眸驀然一亮,陰陽頓挫地“哦”了一聲,眯著眼笑嘻嘻地問到,“所以,其實你是看著我看那個男人看了太久,吃醋了,故意整我?”
蔣易沒理她。
梁以慕湊了過去,一雙眼笑得彎彎的,聲音促狹,“嗯哼,是不是?你吃醋了啊。”
蔣易清了清嗓子,低著聲說到,“靠這麼近影響我開車。”
說這話時,蔣易眼睛一直看著前面,似乎連餘光都懶得給她。
可梁以慕對蔣易的秉性多熟悉啊,現下愈發肯定他是在強裝鎮定。一直被壓得死死的她忽然這麼翻身一把,心情爽得跟什麼似的,之前的不悅早一股腦全拋在腦後。
見梁以慕笑呵呵應了一聲,坐了回去,接著還心情極好的哼起歌來。蔣易眉頭微動,接著,也跟著微微笑了起來。
“電話。”
梁以慕歌兒正哼地歡快,聽見蔣易的聲音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響。
“喂?”接通電話的梁以慕從瞅見蔣易側面嘴角的弧度,連連瞪了他一眼。
“慕慕。”
“怎麼啦?這不才半天兒沒見,你就想我了啊?”收回視線,梁以慕往後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問到。
結果回答她的卻是一陣沉默。
梁以慕覺察出不對來,連連問了幾句,何倩才回話,“我在大院兒的涼亭裡頭,你過來找我吧。”
聽到這聲兒,梁以慕才發現何倩的聲音竟然帶著點兒哽咽,張了張口想問什麼,又想著電話裡頭也數不清,反正待會兒總是會見到的,便應了聲兒,“好,我馬上就回來了,你在那兒等我。”
掛了電話,梁以慕轉